武信吸口冷氣:“這麼狠,吃狗糧?真看不出來。”
“合格的狗糧並不會吃壞肚子。”白文有點反胃道:“不過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很認真,很有毅力的人。我保證這一天下來他都是手動駕駛。”
友兒和蜻蜓準時上線,白文介紹了船隻升級的任務,兩個女人都沒有廢話,爽快答應了下來。不過武信有點擔憂浪子的身體能不能撐住。因為,浪子知道大家都願意陪他任務,必然要感動,不感動他就不是浪子。邏輯推理下來,那福州獨占必然要刷滿48小時。而後本著對新船的渴望,無法入眠,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任務,等任務做好。要收集船隻的升級材料……哇!這小子可以一百多個小時不用睡覺。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
武信很懷疑浪子說的黑咖啡其實是毒品,而且是純度比較高的那種。看浪子身材飛揚的模樣,武信又懷疑,這有錢人是不是可以兩人用一個眼鏡?
白文手指一伸:“錢來!”
“娘的,真是手動駕駛。哥身邊全是瘋子。”武信交易白文一個銀幣。
“誰讓你自己也是瘋子。”白文道:“連打八場黑拳,最後脫力脫水急救。你不幹脆死了算了。”
“A市雖大,不過黑拳的收益真不怎麼樣。”武信添嘴唇回味年少時光:“打了半年,才弄到十萬塊錢。”
“拜托,你那時候10萬可以買一百平方房子。”白文問:“還惦記曾經的生活?”
“惦記說不上,蠻回味的。”武信道:“你也是,為了驗證傷口,和一具屍體呆了整整兩天。你不是瘋子嗎?”
“你意思如果有兩具屍體會好點?”
“喂!主要那時候是夏天,死了七天的屍體,正是味道最好的時候。”武信道:“我就沒敢和幹媽說,那時候從心裏就認定,你比學校還瘋。”
“我最佩服是咱們高中那個大虎。”白文道:“那家夥皮厚,寒假前一天,趁沒有生管。抱著花在女生宿舍唱了半宿的歌表達自己的愛意。”
“我記得那時候下雨,零下8度。”武信笑道:“我被感動,半夜三點翻牆出去,帶去我那個宿舍對他的支持,打個電話把那個女人從三樓弄了下來。”
“對哦,你怎麼弄她下來的。”
“我和她說,你還讓不讓人活了。三點你男人還在嚎,知道的是你男人在幹嚎,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又揍他,我告訴她,他再嚎我就真揍他。”
“唉……”白文說到感慨處,走到浪子身邊拍拍肩膀感歎:“年輕真好。”
“恩?老王,你什麼意思?”浪子熊熊怒火燃燒:“你不要走,什麼叫年輕真好?哪裏好了?”
蜻蜓聽了浪子咆哮,見其鬥誌不禁也歎了句:“年輕真好。”
“我頂你個肺。”浪子左右一看,怎麼全部是多愁善感的表情,看自己似乎是那種少年不知愁滋味的人。除了一個友兒左看右看,分外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