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螺絲釘笑道:“拿下兩艘船,難道你們就沒有損失?我可知道,你們已經很久沒有補給,但是卻經過了幾次戰鬥。不僅是醫生的藥品卡,或者是匠師的材料,恐怕都不會那麼充裕吧?”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個你不用擔心。”武信道:“雖然我們不會卑鄙到請援軍,但是花錢購買,還是有船隻願意送過來的支援我們的。”
螺絲釘眼睛一亮:“那好吧,好好休息,看明天鹿死誰手。”
水手長見螺絲釘興奮問:“怎麼?”
“他們需要補給,藥品補給可以在陸地進行。材料補給隻能在船塢購買或者是海上交易。我們不能這麼著急的一口氣消滅他們,首先要做的必須先把他們驅逐出他們熟悉的海域和島嶼。逼迫他們臨時重新尋找停靠點。甚至可以借用土著人,把他們消滅。”螺絲釘交代:“發布消息,取消需要純獵人船隻才可以參加,換另外一條規則,參加圍捕的船隻船員成員必須有一名是有色人種。”
“為什麼?”
“我們不能成為3K的幫凶。”螺絲釘正色道:“這個是原則和底線,我們是獵人,不是納粹。”
……
無畏號將近四點回到了那個小島的船塢,浪子才打算開會總結,顯示下自己船長的指揮能力。但沒想到還沒開口,係統就發布警報:“土著人正在進攻船塢,船塢正在被破壞。”
“下船看看!”浪子招呼一聲。
大家下船一看,海水已經退潮,沙灘的東西兩邊,距離船塢一公裏左右各有百名土著人正在對船塢放箭。發現人後,立刻掉轉,開始射殺無畏號船員。蜻蜓下意識的舉弓射出,打出一個致命傷害,秒了一個土著人。但雨一般的箭灑過來,浪子一看生命下降的速度急忙招呼:“撤拉!”
大家回到船塢,立刻開船逃命,心有戚戚。
白文道:“歐洲殖民美國時候,土著人也就是印地安人進行了頑強的抵抗。16世紀西班牙領地就有1300萬土著人被殺。目前拉丁美洲的印地安人基本沒有純正的血統。英國人1703年在他們的立法會議上決定,每剝一張印第安人的頭蓋皮和每俘獲一個紅種人都給賞金40鎊;1720年,每張頭蓋皮的賞金提高到100鎊;1744年馬薩諸塞灣的一個部落被宣布為叛匪以後,規定了這樣的賞格:‘每剝一個12歲以上男子的頭蓋皮得新幣一百鎊;……每剝一個婦女或兒童的頭蓋皮得五十鎊!遊戲中,英國人又遇見了土著人,真是諷刺。”
“美國獨立後,對印地安人繼續屠殺。可以說印地安人在歐美國家所遭遇的苦難,根本不是黑人所能比擬。他們在自己的土地上被屠殺,悲劇。”蟑螂道:“現在這些劊子手的後代反而是最富裕,生活最好的人。這佛家的因果報應在哪?”
這話武信就不愛聽了:“人家上帝管的,關我們佛家什麼事?”
“死到!”浪子叫停這個問題的討論。他知道蟑螂這個年輕人對一些事總有自己的激憤。他很欣賞蟑螂這一點,當年自己還年輕的時候,對去日本建立公司還和父親吵架,他認為寧可少賺錢,也不能做有利日本人的事,但……那是十年前,自己還是高中生的時候的事。通過接觸,浪子不感覺武信對佛家有多忠誠,但畢竟人家是實在的注冊和尚,蟑螂這麼說人家,肯定不對。
白文適當時候出現:“看地圖吧,找個島貓貓。”
“羊,你的看法呢?”這種事還是要參考陰謀家的意見。
“最安全的地方是最危險的地方。同樣,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武信道:“我們直接停靠到距離湯加城最近的島嶼去。他們每一小時才能刷我們一次坐標。我們一下線,他們就刷不到,速度夠快的話,可以讓他們誤會我們還在這個無名島。這樣做有兩個變化。第一,他們如果在島上埋伏等候我們上線,一退潮,土著人就夠他們吃的。第二,我們一上線,不守反攻,在城市近海外先打掉他們幾艘船。”
浪子問:“那你電話剛說的補給船呢?”
“哪來的補給船?”武信道:“我蒙他們順口說的。你好意思讓別人跑十個小時來回從聖克魯斯群島國大老遠來一趟?不管有沒有用,多提供他們一些虛假消息,讓他們分析折騰去。”
友兒苦笑:“我真的沒有什麼材料了。最多再堅持一次修理。”
“友兒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武信責怪一句後道:“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海盜。我們要材料還要去買,還要叫人送嗎?明天打劫他們,要麼交出材料,要麼我們把船幹沉。你猜他們會怎麼選?”
蜻蜓歎:“壞人當道,正義縹緲!友兒你別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