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怪人楊雨示意張強躺到合金床上去,然後就和兩名助手快速的捅咕著各類儀器,看著拿著瓶瓶罐罐在那做準備的三人,張強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裏想到‘他娘嘞!這是拿老紙練手是麼?’。
與此同時,京都市內某高檔小區 一個複式公寓裏
女專家蔣月剛剛送走了父母,看著坐在一旁抽泣的表妹,走了上去安慰道:“趙熙,別哭了,姑姑的病肯定會好的,堅強點,我已經聯係了所有朋友和同事,都在幫忙想辦法!”。
表妹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聽到蔣月的話,抬頭淚眼朦朧的說道:“姐、熙兒真的好擔心呀,你說我媽媽到底是怎麼了?這都睡了幾天了,醫院的專家還說不是植物人,嗚嗚!怎麼辦呀?”。
看著表妹的表情,又看了看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姑姑,蔣月想起了某醫院主任的話,那位主任和自己說,自己的姑姑經過檢查,體內完全沒有任何生病的現象,也不需進食,隻要在每個星期,點滴一次營養液就可以,這個主任看在和蔣月同事的關係,竟然告訴蔣月去龍虎山找人看看,蔣月當時聽了主任的話,默然無語良久,她可是唯物主義者,但是現在看著床上的姑姑,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試一試,可是自己的朋友和同事,沒有接觸這方麵的。
想到這裏,蔣月突然想到了張強,自己怎麼把他給忘了,也許他有辦法呢?自己下個星期必須要去參加一個極其重要的學術實驗會,如果張強有辦法,自己這個星期就可以看到姑姑醒來,那自己也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了,蔣月掏出手機撥通了劉院士的電話,詢問雪狼特戰隊聯係方式,卻意外的得知張強和怪人師兄楊雨去做實驗了,掛斷電話撥打楊雨的手機時,顯示無法接通,不由想到一定是在實驗室裏,屏蔽了信號,於是看了看時間,決定一會兒在打打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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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科研怪人楊雨的實驗室裏,正在發生著出乎意料的一幕,躺在合金床上的張強,先是被楊雨的助手注射了一支麻醉藥劑,而後身體和神經進入全麻狀態後,楊雨看了一下顯示屏上的數據,親自給張強注射了兩支自己研發的藥物,隨後密切的觀察著張強的反應。
站在旁邊的助手古峰,看了看額頭冒出汗珠的楊雨,張口問道:“師父,你怎麼冒汗了?冷氣不足麼?是不是最近身體虛啊!!”。
還沒等楊雨說話,旁邊的另一個助手青鋒,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古峰的後腦勺上,看著回頭的古峰,呲牙說道:“係不係傻?係不係!師父身體虛麼?怎麼可能,師父明顯是心虛!!”。
楊雨聽到兩個助手的話後,默然無語半晌,隨後說道:“別亂說,為師怎麼可能心虛?我隻是對我研發的藥物,第一次派上用場,有點緊張罷了,收起你倆的那種眼神昂,現在需要心靜,我現在隻想靜靜,看著張強出現奇跡!!”。
看著楊雨的背影,兩個助手對視了一眼,一起捂嘴壞笑著,古峰和青鋒使了個眼神,青鋒上前一步弱弱的問道:“師父,那個..靜靜是誰?師娘麼?”。
剛想回頭教訓教訓兩個助手的楊雨,突然看見張強渾身上下開始發白,全身蒼白,於是急忙看了看顯示屏上的數據,但是數據一切正常,身後的兩名助手看見楊雨的表情,也發現了張強的反應,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等著楊雨的指令。
過了一分鍾左右,張強蒼白的皮膚又變得血紅,楊雨伸手摸了摸張強的右手手腕,發現張強全身滾燙,這時楊雨也懵了,站在那一個人嘀咕著:“不對呀?我研發時的推算沒有這種現象啊!”。
忽然,躺在合金床上的張強,大喊一聲瞬間坐起,頭部如同機器人一般的慢慢轉動,看向了楊雨和旁邊的兩名助手,雙目血紅,看不見黑白眼球。
“媽呀!!喪..喪屍!!”助手青鋒看著坐起的張強,嚇得一下坐在了地上,向後挪動身體,直到撞在實驗室的合金牆上,才停下挪動,張口大喊道。
楊雨和助手古峰也是嚇了一跳,楊雨伸手在張強麵前晃了晃,弱弱的問道:“少校、少校,你現在清醒麼?感覺怎麼樣?說句話啊,別嚇我啊!”。
就在楊雨晃了幾下手掌後,張強的眼睛開始慢慢恢複了正常,看著楊雨說道:“楊專家,你就別晃了,晃的我直迷糊,你們的麻醉劑過期了吧?我剛才聽見你們的話了,你這是拿我當小白鼠,用來做第一次試驗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