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灑入房間,張強慢慢睜開了眼睛,伸手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昨天為了避免尷尬,張強不得不用酒買醉逃避霍麗和譚玲的目光,至於後來的事情,他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了,用東北話說他喝斷片了,
放下手臂聞到被子上傳來的香水味道,張強下意識的打量著身處的房間,竟然是一個女孩的閨房,房間中的擺設很是淡雅,但是又不失奢華,看著很有品味,
“咿呀!咿哇哇!!”
忽然伊娃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張強急忙低頭看去,伊娃小家夥正趴在床邊的地麵上,身下是一個專門準備的厚厚的毯子,
“伊娃,我這是在哪啊?”
伸手拍了下伊娃的腦袋,張強無語的問道,
“嘎吱...!”
臥室的房門被緩緩推開,霍麗穿著睡衣從外麵走了進來,
“醒了呀,趕緊起床洗漱吧,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昨天喝的太多了,趕緊起來喝點醒酒湯!”
霍麗進來後,絲毫沒有在意坐起的張強,上身現出的肌肉線條,像個溫柔賢惠的妻子一樣,笑著說道,
在霍麗走進來時,張強腦子裏就已經懵了,看著霍麗隨意的樣子,張強直接雙手掀起被子,向下麵看了看,當看到自己穿著男款睡衣睡褲時,瞪大雙眼現出不可置信的樣子,似乎還帶著一點失去什麼的委屈,
“你、我、你我昨晚、”
愣了幾秒後,張強委屈的看著霍麗說道,
“我什麼?你什麼?看你那樣吧,你喝多了呀,吐的哪裏都是,然後我當然要給你換衣服啦,嘻嘻,不過我們是在一起睡的哦!”
雙手掐腰站在那裏,霍麗看著張強委屈的樣子,嬉笑著說道,
“...啊?我們、我們發生..關係了?我怎麼不知道?”
聽完霍麗的話,張強嘴巴張的更大了,特別驚訝,
“哪有哦,你醉的和死豬似的,就知道捏著人家,放心的啦,我們隻是除了最後的底線是原廠的,其他的都已經使用過了啦,快點起床洗漱!”
嘟嘴翻著白眼和張強說完,霍麗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他娘嘞,嚇死本寶寶了,還好還好,看來以後酒真要少喝,差點稀裏糊塗的失身了!”
在霍麗走出去後,張強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一下小號的睡衣,抓住伊娃的腦袋一頓揉搓,隨後低頭嘀咕著,慢步向洗手間走去,
和霍麗吃了頓早餐後,自然而然的把伊娃放在了這裏,張強穿上被霍麗洗好的衣服,聞著衣領上的香味,在霍麗威脅的眼神下,委屈的來了個深情的吻別,開門向樓下走去,
吃飯的時候,霍麗已經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原來張強為了避免尷尬,和鐵牛一起拚酒,最後兩人一起醉倒了,肖雨和譚玲架走了鐵牛,霍麗攙扶著張強,帶著不願離去的伊娃,回到了她的家裏,給張強換掉了吐髒的衣服,霍麗十分大膽的幫張強換上了睡衣,並且和張強同床共枕,隻是因為張強喝醉了,而沒有發生什麼,
剛從單元門出來,張強打算攔個出租車,然後去把自己的軍車取回來,可是身為特戰精英的他,總是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自己,嚐試著擺脫了幾次後,那種奇異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張強不得不認真了起來,上次譚玲被人襲擊,國安的人已經查明,是恐怖組織的人所為,現在有人在白天跟蹤自己,肯定和那幫人脫不了幹係,
“師傅,順著這條路往前開,去西直門那邊!”
走到小區門前,張強攔住一輛出租車,直接扔出一百塊,和司機快速說道,
在司機起步開出去時,張強透過後視鏡向後麵看了幾眼,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還是存在著,現在他的身上,別說是槍支彈藥了,就連一把軍刀都沒有,手槍在住院當天,就被戰友帶走交給國安的人做報告去了,張強打量著路邊的建築,心裏在不停的算計著,如果是恐怖組織的人,他們在大街上就出手怎麼辦,
“師傅,麻煩您在前麵靠邊停就行!”
在行駛了幾條街後,張強看到了一處人流稀少的街口,和司機喊了一句,
出租車還沒等停穩,張強就打開車門竄了下去,
“嘿,您的錢內!”
司機手裏拿著一百塊,搖下車窗和張強喊道,
“不用找了!”
已經走遠的張強,向後擺手喊道,
順著街道邊的人行路,張強一直慢步向前行走著,根本就沒有回頭去看,因為他可以感覺出來,身後的不遠處,肯定有人在盯著自己,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台聲波感應器,在腦海中一樣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