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代人,用眼神交流時,走廊入口處,人群開始散開,張強聽到聲音,轉頭望去,看到了一個人,身上散發著帝王之氣的人,正是一號首長,
一號首長徐徐走來,和人群中的將領,還有各級領導,點頭示意打著招呼,那種氣場很難言明,不是因為地位,好像與生俱來,
來到搶救室門前,看到張強的時候,一號首長眼神停頓了一下,隨後走到二號麵前,問了下情況,知道馬上要有結果了,沒有多說什麼,站在那裏靜靜等待著,
能在百忙之中,親自來到這裏,可見一號對欒老的尊重,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老一輩的革命戰士,為開國做出重要貢獻的前輩,這些頭銜哪個都是真實的,
“怎麼樣了?”
看到搶救室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二號首長親自問道,
“對不起,首長,我們盡力了!”
醫生摘掉帽子和口罩,表情黯然的說道,
“ 成立治喪委員會!”
沒等二號首長說話,一號首長對醫生揮了揮手,安排了一句,
這種事情是預料之中的,人有生老病死,在欒老病重期間,還在為張強安危考慮,雖說思念心切,也隻能看照片,安慰心情,
張強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會這樣,第一次見外公,就是陰陽兩隔,一句話的機會,都沒能實現,讓他老人家,帶著遺憾逝去,
聽到醫生和一號的話,欒老的兒子,張強的舅舅,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張強走進了搶救室,
張強知道這個是自己的舅舅,直接就跟了進去,看了幾眼外公的遺容,直接伸手掀起白布,給蓋上了蒼老的麵容,
“張強啊,什麼事都不要問,等給你外公安葬了,我細細的和你講!”
舅舅拍了拍張強肩頭,悲傷的說道,
“嗯,我知道!”
張強理解舅舅的心情,沒有多說,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在革命公墓召開了追悼會,全國的電視台和電台,都播報了這個事情,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一位革命先輩逝世了,全國上下一片悲傷,
在追悼會舉行過後,在革命公墓下葬的時候,一號和二號也紛紛到場,送老將軍最後一程,
現在張強有點後悔,後悔沒有完成任務,在中途主動退出,現在讓外公帶著遺憾離去,
現在想要回去,也不那麼容易,現在任務因為他的退出,計劃和方案發生了改變,他又進了第五類部隊,
“坐吧,不要那麼拘束,這裏沒有外人,越參謀長是你父母戰友,按理說你也該叫聲叔叔或舅舅!”
三天後,處理好了欒老的後事,回到家裏,舅舅和越鵬鑫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站在那的張強,出言說道,
“你們先談,我去外麵抽支煙!”
越鵬鑫顯然是知道要談什麼,找了個借口,就走出了客廳,
張強的舅舅,也沒有留越鵬鑫,客廳的茶幾上,就放著煙灰缸,彼此間隻是有個台階,
“這是你父母的照片,除了這張,其餘的都在國安那裏,是所謂的最高機密!”
舅舅拿出一個相冊,從裏麵拽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坐下的張強,
這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看到父母的樣子,小的時候見過,可是那時候還不記事,現在的張強,摩挲著照片,眼裏流出了淚水,
想著這些年,自己苦苦追尋的事情,終於有了結果,結果又不盡人意,
張強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父母的家族,都和一個家族存在著仇恨,對於這種仇恨是什麼,他現在還不清楚,他知道舅舅會告訴他,
“對司徒家族了解嗎?”
果然,舅舅看著張強的樣子,提了出來,
“那個司徒?”
張強伸手向上指了指,
“對,就是那個家族,記住了,那是我們的仇人,也是華夏的仇人!”
舅舅點了點頭,
“華夏的仇人?難道和遺孤事件有關?”
聽到舅舅的話,張強瞬間想到了這個任務,
“對,那個司徒,就是當年的遺孤,這個事情你外公是親眼所見,不過他太會運作,一直沒有掌握到有利線索!”
舅舅的話證實了張強的猜測,
“高層沒有人知道?”
張強很疑惑,
“隻有少數高層知道,可是沒有有利的證據,他們家族那個老鬼,學生黨羽遍布華夏,現在就是抓到了證據,也隻能以其它借口,把他們一網打盡!”
張強的舅舅,眼睛閃爍著冷光,低沉的說道,
“我父母的事情,和他們有關嗎?”
張強最關心這個問題,看著舅舅的表情,還是問了出來,
“當年的情報出錯了,不過沒有證據表明是他們弄的,因為第五類部隊和國安,在那個時候他們插不了手,現在你在第五類部隊要注意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