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廟會都是一個樣子,逛多了也覺得沒意思,走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看著人群越來越遠,虎魄問夜嬰為何來這麼偏僻寂靜的地方。夜嬰怪笑著逼近虎魄,虎魄遲疑了一下,退了一步,有些緊張。
“別想多了,我沒想對你怎麼樣。”夜嬰盯著虎魄忽然的就樂了,虎魄知道夜嬰耍他,對於方才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有些失落。不過,身為男人若不是他願意,還真不是夜嬰能調~戲的了的。
就在夜嬰想要從虎魄身邊過去的時候,虎魄的胳膊一伸,把夜嬰攔腰截住,順勢拉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靠在夜嬰的耳邊,氣息莫名的有些危險。輕笑著問道,“我想什麼想多了,嗯?”
虎魄的唇在夜嬰的耳邊若有似無的碰觸,使得夜嬰的心跳驟然沒了規律,腦袋一懵,傻傻的站在那裏。
感覺的夜嬰心跳的詭異,虎魄拍了拍夜嬰的肩膀她也依舊沒什麼反映,整個人都已經僵硬了,虎魄見她的臉也已經紅的發燙,趕忙的四處找水濕了衣袖為夜嬰擦臉,心裏頭埋怨風白都交了他些什麼東西,怎麼夜嬰會變成這樣,他可是再也不會信那男人了。以至於當虎魄和風白抱怨的時候,風白笑他們是兩個未經事的孩子。
虎魄問夜嬰是怎麼了,夜嬰紅著臉埋怨他越發的不正經,心裏也告誡自己不能隨便的和虎魄開玩笑了,她也終於有了兩個人都已經不是孩子的認知。
“這邊的這棵樹很是粗壯,枝幹也很結實,在上麵看那邊的廟會應該會感覺很不一樣。”夜嬰一躍坐在樹枝上俯視虎魄,要他一起上來。虎魄這才知道夜嬰來這邊的用意。
在靜謐的高處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的,讓夜嬰覺得凡事如何都與她無幹,她能夠顧全自己保證身邊有一方淨土便就足夠了。
“這幾日,你暫且離開王城可好?”和夜嬰一起看著熱鬧繁華的廟會,虎魄突然覺得夜嬰其實最喜歡的生活便是找一個清淨之地,在那裏無拘無束的生活。因而他不想她留在王城,她留在這裏必然要麵對一些事情,一些他瞞了她許久的事情。
夜嬰牽起虎魄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以為他還是在擔心莫裏與瑤瑤成親會傷到她的心,“莫裏與瑤瑤是好事,我真心的願意祝福他們,如今我們在一起,我的心裏便隻有你了。隻是,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此生此世嗎?”
“此生太短,生生世世可好?”虎魄嫌棄夜嬰定下的時間太短,夜嬰說他也不知答應了還是沒答應,油嘴滑舌的沒個正經。
兩人嬉鬧了一番,看天色太晚,也該回去了。
路上,靜默無語,虎魄卻突然說他願意。夜嬰不語,隻是輕輕的笑。
回去的路上經過絕味樓,就在上一次虎魄被扣了一碗麵條的地方又一次飛出來一隻碗。不過幸運的是這一次,那隻碗並沒有砸在誰的頭上,而是擦著夜嬰的鼻尖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夜嬰隻覺得鼻子有些熱,伸手摸摸還有些疼,虎魄低頭一看,夜嬰的鼻尖紅了,當時就惱了,拉著夜嬰就衝進了絕味樓,“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眾夥計一看這人眼熟,不就是上一次差點把整個絕味樓給掀了的那個祖宗嗎?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的躲在了一邊,幾個伶俐的去叫了掌櫃的。
掌櫃的還沒處理好樓上的事情,便被幾個夥計請下來說有貴客。結果一下來,他不由的責問自己的十八代祖宗究竟有沒有保佑過他,怎麼這位大爺又來了,而且依舊是一身的煞氣,難不成方才的那隻碗好巧不巧的偏偏又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