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廉頗將軍損失士兵九百餘,主公的禁軍損失士兵兩千,箭矢石料消耗無數。”統計的戰報出來,孫夏聽完嚇了一大跳。
田單隻是帶了八千豫州兵,而且這八千豫州兵並沒有陣亡多少,他孫夏為了活捉田單一萬五的主力就犧牲了五分之一。如果田單真要死鬥,估計孫夏的軍隊起碼得減員三分之一。
“田將軍,因為你的出現可給我軍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啊。”孫夏打趣地看向被趙雲帶來的田單。
“兩軍交戰,傷亡在所難免。隻恨孔伷不信任,若讓我全權掌控許縣,汝南太守你沒有一兩年,休想攻下許縣。”田單不服輸地說道。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直爽的性格。如果不出所料,孔伷此時已經……”孫夏看向大開的許縣城門,已經有汝南士兵湧了進去,開始控製許縣。
“你們做的也太狠了。孔伷雖然是庸才,但罪不至死。”田單對孫夏不由有些懼怕。
“倒不是我要殺他,隻是這是我取得許縣要付出的代價。”孫夏意味深長地說道。
“龔都嗎?此人器量狹小,睚眥必報,以後留著一定會是個禍害。”田單心裏多少知道龔校尉與孫夏聯合起來坑他,聽到孫夏親口承認還是難免震驚。
“小人也有小人的用處。”孫夏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此次能得到田單將軍,勝過得十萬大軍。”
許縣的守軍失去八千,還有剩餘的一萬多守軍擠在城內。除了少部分忠於孔伷的親兵還在做無謂的抵抗以外,其他士兵都放棄抵抗,投降汝南麒麟軍。
“孫夏小兒,你用陰謀詭計害死豫州刺史,我恨不得食你骨肉!”汝南名士許靖兔死狐悲,被士兵押解著來到孫夏麵前。他不顧文士風度,唾沫幾乎要噴到孫夏臉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許靖先生乃是汝南名士,豈可像是對付犯人一樣五花大綁?”孫夏知道士族在東漢末年的巨大影響力,實際上並不敢對許靖做什麼。
雖然被罵了,但是這一向是文人的傲骨,孫夏當沒聽見就好。
“你奪豫州刺史之治所,乃是賊寇之為,我許靖不會服氣的!”許靖仍然怒火不竭。
你服氣能當個屁用啊,能讓我手下戰死的士兵活下來嗎!孫夏心裏不爽,但還要和顏悅色地和許靖講道理:“殺死豫州刺史的是校尉龔都,我已經把他拿下了。為了讓許縣百姓不受戰亂之苦,我孫夏作為汝南太守,有義務暫時接管潁川郡,穩定治安。您說是吧,許靖先生?”
“強詞奪理,哼!”許靖見孫夏嬉皮笑臉,明知道他在混淆是非、顛倒黑白,自己又無法反駁,隻好拉黑臉色摔袖子走人。
“先生慢走。”孫夏一臉堆笑地送走許靖。拿下許縣又獲得田單這名優秀的戰國統帥,孫夏才不在意這小小的插曲。
“傳令下去,自今日起,許縣改名為許昌城,為潁川郡首府,也將是我麒麟軍的大本營!”孫夏大步流星踏入許縣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