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林即使聰明,想到花雅可能今夜突襲,有所準備,但他沒有想到花雅訓練了騎兵,還策反了白毅。
安山部落被殺的四散潰逃,安山林被馬踩死,安山留帶了一部分族人逃走了,安山威被戚齊俘虜了。
黎明的曙光再次照耀在這片大地的時候,一具具屍體,一片片鮮紅,散落的武器,倒塌的營帳。
生靈塗炭的場景,使得贏得勝利的大河部落無法歡呼。
花雅是見過戰爭的,那是比這次更加慘烈。
是在古代,用的是冷兵器,冷冷的鐵甲;冷冷的兵器;冷冷的盾牌。
天氣也很冷,是冬天。
尚國的邊境————
戎族的族人再次來犯,尚國派軍抵禦。
花雅接到任務,殺死戎族此次帶兵入侵的大將呼遠。
花雅估計這次委托人是朝廷,因為兩方已經僵持了快半年了,從六、七月份,到現在的十二月份。
戎族是草原的遊牧民族,今年天氣大旱,草原受災,戎族人民沒有了飯吃,隻得又來侵擾尚國。
這呼遠還真不是蓋的,他是戎族戎王的同父異母兄弟,黑麵赤發,頭如笆鬥,眼若銅鈴,身高八尺,肩寬體龐。
呼遠用的武器是一根碩大的狼牙棒,重達幾百斤,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動的,更別說用它做武器了。
花雅拿到任務令的時候,看到對於呼遠的這些基本信息的介紹,吞了吞口水,對給自己委派任務的專職人員說:“就算我是玉蝶殺手,你們也不用這麼······好歹我也是個女的啊,你們怎麼不派那個男的,或是那個虹嬌也行啊,人家可以迷倒他,再殺了他”。
給花雅委派任務的叫白蟻,從花雅是鐵牌殺手的時候,第一個任務就是他委派給花雅的,兩人這些年也算是熟人了。
這白蟻在‘弑’中是專門被訓練挑選出來的,擔任的職位叫做‘達’,意為傳達命令、任務給殺手。
‘達’是殺手和;‘弑’聯係的橋梁,受過專業的訓練,功夫詭異莫測,花雅始終摸不清白蟻的武功套路。
‘達’也充當狙殺背叛‘弑’的殺手的角色,‘達’狙殺的會是他自己手下逃跑的殺手,一個‘達’一般會管理三個殺手。
但這三個殺手互相不會知道,自己同在一個‘達’的管理之下。
每個‘達’都穿著同樣的衣服,帶著同樣的麵具。聲音都是經過藥物處理的。
白蟻聽完花雅的抱怨,聲音平直,毫無感情道:“‘弑’評估認為,你去最合適”。
花雅聞言,翻了個白眼兒,揮揮手,一副你趕緊在我麵前消失的表情。
白蟻再沒說什麼,轉身走出去了。
花雅當即收拾收拾,往尚國邊境趕去。
在離戰場最近的一個廢棄的村落,花雅找了一間比較好的房子住下。
花雅經過幾天,探查清楚了情況,查明呼遠會在明天到黎城叫戰。
守護黎城的守將及城民已經被困城中多日,援軍因為在途中遇到大河決堤阻路,一時之間無法趕到。
呼遠雖是勇猛,但黎城閉門不應戰,呼遠一時也攻不破黎城。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呼遠帶著戎族士兵不時到城門下叫戰,說些激怒守將的話,想要守將應戰。
守護黎城的將軍卻是個衝動易怒之人,這些日子被呼遠不斷挑釁,也確實快要壓不住怒火了。隻是他的軍師是個精明之人,一直勸說著將軍。
第二天,果然如花雅所知,呼遠帶著人馬來叫關。
“林天,你這個龜孫子,怎麼還不出來應戰,你縮頭縮了這麼多天,也不怕以後你兒子知道,他爹怕我怕的不敢出來應戰,縮在城裏不出來。”呼遠扯著嗓子喊,聲音洪亮如鍾鳴。
呼遠的士兵配合著哈哈大笑,附和著呼遠。
“就是,我還以為這林天是個什麼厲害人物呢,原來就是個縮頭烏龜啊”
“還是咱們的呼將軍厲害,這林天聞風喪膽,不敢出來了”
······
林天站在城牆上,滿臉通紅,呼吸急促,被氣得。
簡嗇站在林天旁邊,搖頭不語。
忽然,林天向城門下走去,簡嗇一把抓住林天的胳膊,問:“你去哪兒?”
“老子下去應戰”林天憤憤的說。
他林家一門忠烈,父親、祖父都為國捐軀,自己現在卻被這幫蠻夷堵在城門中辱罵,怎麼對得起林家祖先。
簡嗇看林天決絕的表情,知道再攔他不下,也隻得放他下去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