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還有心情和來的男子調笑幾句,花雅則是直接沉默,全全交給花柔處理。
圍著姐妹二人的人越來越多,氣得被擠到邊上的幾個女孩子咬牙跺腳。
突然,花雅被一個男子撞了一下,手裏的荷花燈脫手,轉眼消失在人群中,不知了去向。
花雅也沒在意,隻是看人越來越多,催著花柔回去。
花柔看這情況,也知道得趕緊撤了,要不然可就走不了了。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花雅花柔走到街角,乘上馬車,向驛館駛去。
一夜無夢,花雅伸個懶腰,悠悠轉醒。
砰的一聲。
花雅看向踹門而入的花柔,翻個白眼兒。
“小柔,我還以為你這踹門的毛病已經改了,這才幾天,又犯了······”
“姐姐,你別囉嗦了,趕緊洗漱穿衣服,外麵傳旨的公公等著呐。”花柔打斷花雅,把手裏的洗漱用具端到花雅跟前。
“傳旨?什麼旨?”花雅把花柔拍到自己的臉上的毛巾取下來。
“當然是皇帝的聖旨了。”
“聖旨?”花雅一邊穿戴,一邊想,這聖旨是什麼內容。
······
花雅呆滯的接過聖旨,一臉的不可思議。
花柔送走傳旨的公公,回來就看到花雅捧著聖旨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
“恭喜姐姐,賀喜姐姐”花柔調皮的一福身。
花雅這才魂歸,瞪了花柔一眼,轉身向臥室走去。
花柔眼珠一轉,撇撇嘴,跟上花雅。
賜婚,鍾離廷為浮花公主和她太子殿下賜婚。這就是聖旨的內容。
也就是說,花雅今天就得拾掇拾掇,拎著行李住到太子府上去。
花雅想不通,炬國不是一向都讓來聯姻的公主自己擇婿的嗎?
自己什麼時候擇了太子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花雅坐在竹榻上,苦大仇深的盯著手裏的聖旨。
“浮花,太子殿下的車架來接你了,你趕緊讓小鸞收拾一下。”多日不見的孟長青大步走來。
站在邊上的小鸞應聲而去,花雅則一臉茫然。怎麼特麼的這麼快/(ㄒoㄒ)/~~
“浮花,別發呆了,太子殿下在正廳裏呐,你快和我過去。”孟長青催促花雅。
自從到了幽州,花雅忙著應付各種約會,自然很少和孟長青見麵,這幾天更是少見,孟長青好像晚上都不回驛館。
花雅調整了一下表情,和孟長青一起向正廳走去。
花柔幸災樂禍的笑了笑,進裏間和小鸞一起收拾東西。
木離坐在正廳,手裏端著一杯茶,輕輕吹拂水麵上飄著的茶葉。
嘴角輕輕勾起,是花雅到了。
“雪羽見過太子殿下”花雅福身,向木離行禮。
“公主請起,日後不必再如此多禮。”木離溫柔一笑。
“也是,以後就都是一家人,浮花對太子殿下可不能再這麼生疏了。”孟長青淡淡道。
花雅坐在木離下手,淺淺一笑,沒有說話。心想:我得快點兒找來鏡水遊,想辦法回去才行,昨天應該就是小柔的劫難。
三人一時無話,氣氛有點微妙。
花雅終於想好一切打算,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據雪羽所知,來炬國聯姻的女子,都是可以自己挑選夫婿的,雪羽不知,自己何時竟是讓太子殿下以為雪羽已經對您托付了終身。”花雅語氣平靜柔和。
“荷花燈”木離似笑非笑的吐出三個字。
花雅恍然大悟,這個太子爺也忒卑鄙了。
木離看花雅暗暗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裏好笑。
姐姐越來越可愛了呢。木離心想,終於把姐姐又帶回自己身邊了,那些覬覦姐姐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哼,敢約姐姐出去,找屎。
在三皇子府中下棋的鍾離鐸和鍾離延同時打了個寒噤,天氣越來越冷了啊。
“五弟啊,這個老六也忒不厚道了,怎麼能讓人搶了浮花公主的荷花燈,然後再去向父皇要聖旨賜婚呢?”鍾離延落下黑子。
“是父皇希望浮花公主嫁給太子,要不怎麼會這麼痛快下旨。”鍾離鐸眼中閃過陰婺。
“父皇一向偏向老六,隻怪咱們自己下手太慢了。”鍾離延比較想的開。
炬國皇宮————
安貴妃快氣炸了,荷花燈?嗬嗬,鍾離南楚,你好計謀啊,區區一盞荷花燈,延兒這幾個月的努力就付之東流了。
果然是那賤人的兒子,和那賤人一樣深藏不露。
當初自己千防百防,還是沒防住,讓那小賤人壞了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