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和她磨了。
“嗯,那小離你處理吧。”花雅靠在木離的懷裏。自己已經有了最好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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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主”花柔的麵前,一個黑色的帳中,一個男子半躺在裏麵。看不清麵貌。
“嗯”慵懶的聲音從帳中傳出。
“不知弑主有什麼吩咐”花柔道。
‘弑’下達任務,都有專門的人來的。給殺手下達任務的人叫做‘達’。花雅的‘達’叫做白蟻。花柔的‘達’代號是直屬。
這次花柔被弑主身邊的貼身侍從直接傳達,要她麵見弑主。花柔不知道原因,難道是因為上個任務沒有執行好?
“花雅和你是什麼關係?”聲音依舊慵懶,聽不出任何情緒。
花柔心中一顫,麵上卻不動聲色。道:“花雅是和屬下同一批訓練的。後來我們結拜為姐妹。”
“花雅的事,你知道多少。”
“姐姐她很聰明,學東西很快。她對我很好。”。花柔站在帳子外麵,微微低著頭道。
“關於十幾年前她的失蹤,你怎麼看?”
“姐姐失蹤時,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是盜取陰陽流光劍,後來姐姐和劍一起失蹤。他們都說姐姐是因為貪圖寶劍,所以帶著寶劍逃跑躲起來了。”
“他們不了解姐姐,姐姐不會因為那兩把劍就起貪念,帶劍逃跑的。姐姐失蹤一定是遇到什麼了,但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讓她回不了‘弑’。”
花柔的話半真半假。當初和浮花公主見麵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居然有那麼神奇的事情。但浮花公主的言行中,讓花柔徹底相信,即使身體變了,她還是自己的姐姐。
現在弑主突然問起十幾年前的事,花柔不知道他目的是什麼,隻好這麼試探著回答。
“知道魑魅嗎?”仿佛是漫不經心的問句。
花柔感到帳中人灼灼的目光。“知道,這幾年名氣漸起的,魑魅主人很神秘,沒人見過。魑魅右使夜殤露過幾麵。到是左使葉謙很有名。”
花柔的話說完,帳中久久不語。花柔隻覺得帳中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嗯,最近魑魅似乎對炬國的朝廷之事很感興趣。你去炬國皇宮中,探查一下魑魅感興趣的是什麼。”
“是”花柔心中鬆了口氣。
“去吧,直屬會給你安排的,你去找他就好。”
“屬下告退。”花柔退出房門,直屬已經等在門口。
兩人走出院落,花柔邊走邊說:“直屬,弑主這是怎麼了,親自給我下達任務。”
“不該問的別問。”直屬聲音有點兒僵硬。
每個‘達’都穿著同樣的衣服,帶著同樣的麵具。聲音是經過藥物處理的。很難辨別出‘達’之間的區別。
“弑主說你會給我安排,你安排了什麼啊?”花柔吐吐舌頭,換個話題。
“十五天後,皇宮會選入一批宮女,你代替其中一人便可。”
“那我替的那個人呢?”花柔偏頭看直屬帶著白麵具的臉。隻看到兩隻黑黝黝的眼睛。
“不該問的別問。”
“哦”花柔撅了噘嘴。
花柔出去後,站在帳子旁邊,垂首而立的黑衣男子抬起頭,和帳中人說:“怎麼樣,可信嗎?”
“可信”肯定的語氣。
“這麼肯定?”黑衣男子笑著道,撩起帳子,坐了進去。
“花雅不是什麼都和她說的。她的性子,花雅知道不適合告訴她這些。魑魅雖然是花雅當初所救的夜殤創立的,但花雅失蹤,十幾年來,魑魅從沒和花柔聯係過。”弑主淡淡道。
“嘖嘖,你對她還真是了解啊。”黑衣男子搖了搖頭。
弑主沒有答話,黑衣男子起身向外走去。
陳依依這些天很火大,太子府以籌備婚禮為由,拒絕來客。她當然也包括在內。
眼看自己心儀的男子就要娶妻,自己卻絲毫沒有辦法。陳依依心中憤恨。恨自己沒有早來一步,恨鍾離南楚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恨浮花公主的好運。
陳依依告訴自己要忍,現在還不能得罪浮花公主。畢竟現在鍾離南楚態度不明,對自己似乎沒什麼興趣,要是自己冒然選擇,萬一被拒,就什麼都完了。
討好了浮花公主,讓她在鍾離南楚麵前為自己求求情,不至於被拒婚就好。
一但進了太子府門,一切就好說了。
陳依依的算盤打的不錯,可惜她不知道此浮花公主非彼浮花公主,此鍾離南楚非彼鍾離南楚。
她注定是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