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皓深深吸了口氣,接著微微閉了閉眼:“我也不知道,母親從未對外人提起過,也沒對我們說過。”
火雲夕本是想回星玄國的,但是牽掛著火雲皓的事,想多住兩天,她留下,自然姬蘇墨也留下了。
偌大的房間裏,兩張案己對放,一人坐一邊,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偶爾默契十足的抬頭相視,微微一笑,氣氛安然美好。
由於姬無邪霸占了火雲夕五年,姬蘇墨以此為由將姬無邪扔出了房間外麵,百般無聊便去找水謙澈一訴怨念。
姬蘇墨批著千裏迢迢送過來的奏折,提筆寫了兩句,抬頭發現麵前還有不少,不由得頭疼,撿起一本,扔到了對麵案桌上,繼續低頭寫。
火雲夕被嚇了一下,卻拿了奏折翻了翻,咬著毛筆頭歪著腦袋仔細的看,而後批好了又扔回去。
一來二去,卻是姬蘇墨的奏折先批完了,而火雲夕還埋首案間看生殺門和火家家主派下來的繁雜事務。
當然,姬蘇墨沒有半分要幫忙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去端了宣紙丹青來,勾勾畫畫,寥寥兩三筆熟悉美麗的輪廓便躍然紙上。
待火雲夕將一切東西看完,她抬頭一笑,明眸皓齒,極是迷人:“你還沒好?”
“好了!”姬蘇墨將筆放下,吹了吹紙張,拿一方素帕蓋上,起身伸了伸腰,笑道:“走,去外麵散散步。”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我要看。”火雲夕不依,她好奇心重,姬蘇墨竟然故意在她麵前遮遮掩掩,分明是一肚子壞水,可她偏還上當。
“要看可以。”姬蘇墨用手掌緊緊壓在上麵,邪邪一笑:“你讓我親一下,我就給你看。”
火雲夕蹙了蹙眉,經由上次事件她已經清楚的知道了件事情,那就是姬蘇墨實乃大色鬼,親一下可就不止簡單的親親而已了,搞不好她一天一夜都下不了chuang。
可她咬著唇,對素帕下的東西眼饞得緊,於是,委屈的撒嬌:“不要,換個條件嘛,蘇墨,蘇墨墨......”
被這一叫姬蘇墨覺得全身都軟了,喉結動了動,隻覺唇幹舌燥,尤其是自家娘子用那種純潔祈盼無辜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好吧!”姬蘇墨鬆手,讓開了一步,火雲夕連忙過來,將素帕掀開,一瞄,竟是自己方才批閱奏折時的樣子,畫得很細致,尤其眉眼簡直入木三分。
她還在歡喜之中,被人從背後抱住,嗓音極其溫柔讓人沉溺:“娘子,給我好不好?”
火雲夕頓時渾身緊張起來,想到上次被折磨得要生要死,聲音因為害怕染上了哭腔:“蘇墨......”
“乖!”姬蘇墨湊近她,咬著她圓潤的耳珠,導致她一陣輕顫,氣息非常火熱:“堂堂星玄皇後可不能說話不算數,畫你已經看了,是不是該答應我的條件了。”
“我沒說......要.......”火雲夕動了動,想逃。
姬蘇墨將她越發摟得緊,笑道:“你說換個條件,我的條件就是這個。”
“蘇墨,我那個啥......那個啥......”火雲夕眼珠子轉,急中生智的說道。
姬蘇墨將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矮矮的案桌上,眸光晶亮:“娘子什麼日子為夫很清楚,騙人要懲罰。”
他嗅著她身體幽香,親吻她的唇,舌頭伸進檀口中輾轉深ru,一會兒火雲夕已經媚眼如絲,軟成一灘春水。
奏折散亂一地,曖昧之聲響徹空曠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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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殺門危機才過,誰知又來一劫:生殺門的名單被傳了出來!
火雲夕的十一個部下,以及她自己一一被列出,毫無遺漏。
唐耿月傳了信過來,說宣秋勝還有她的妹妹不知道被哪一方給抓去了,事情正在調查。
火雲夕勃然大怒,那十一個人是她一手帶起來的,被人知曉了底細也沒什麼危險,但是他們都有家人,有牽掛,如今他們的家人和牽掛成了他人下手的對象,這種事情怎麼能容忍?
宣秋勝是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如今生死未明,火雲夕著急得很。
姬蘇墨得知這件事情,立刻派出了鬼冥宮的人出去一同尋找,自家娘子的事怎麼能夠不上心?
三日後,事情查了出來,冷天旭麵無表情的說道:“抓走秋勝的是一個叫‘邪極’的教派,查不清底細,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邪極......”火雲夕手中的玉杯被捏碎,玉手血流不止,可她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再去查,想盡一切辦法查出這個教的具體位置,一定要把秋勝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