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男孩目瞪口呆中,我的“三才陣”成功的困住了他,這一切的東西說起來慢實際上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
我的眼中沒有了迷茫,剩下的隻有清明。我笑了一下之後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麼?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幻境麼?”
小男孩被我困住之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慌亂,有的隻是濃濃的不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嗬嗬,你以為自己的幻境天衣無縫麼?”我摸了摸口袋竟然找到了一盒煙,順手點了一根之後,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喜悅衝琪琪說道。
“我給你解釋一下吧,你的幻境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很完美,你製造的記憶也確實蒙蔽了我,那晚喝酒的場景我記得非常清楚,但是你畢竟是個小孩子。雖然你在陽間了這麼多年,但是你死的時候隻是一個小孩。可能這輩子你都沒喝醉過吧?嗯?”
我看著小男孩笑著問道。“沒喝醉過又怎麼了?”小男孩依舊不解的問我。
“唉,你這就是屬於怎麼說都不開竅的了,我告訴你吧!人喝醉了之後確實是會難受,但是像我這種喝的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人,用我們現代人的話說是宿醉,人喝多了的時候第二天醒來雖然會記得前一天發生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會記得這麼清楚的,而我的記憶太清晰了!清晰到我仿佛從來都沒喝過酒一樣。”
“就憑這些?”小男孩站在陣法中繼續問我,我能看的出來他在拚命的抵抗著“三才陣”的煞氣。
“嗬嗬,當然不止了,這隻是讓我有了一絲絲的懷疑,但是卻並不能證明什麼,畢竟讓一個人相信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挺難的,不過這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我死死的盯著小男孩希望用眼神可以嚇住他,不過我好像失敗了。
“趙學良!對麼?”小男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沒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趙學良應該是我見過的旅店中那個老頭的爺爺吧,就是五個去你家中的人之一!你在他死後也沒有放過他,而是把他的魂魄留在了陽間,讓包括他在內的五個人每天每夜的重複經曆自己被殺的那段日子!無限的折磨他們!琪琪!你夠狠的!”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喊出來小男孩的名字!沒錯這個趙學良就是那個老頭子的爺爺,也是他在張牧快要碰到琪琪的時候救了張牧,同樣也是他告訴自己的孫子,讓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同樣是他在幻境中一次次的想辦法提醒我,不讓我迷失,使我最終想起了自己是誰!
“趙學良!我一定讓你魂飛魄散!如果沒有他,你根本不會清醒過來!”琪琪咬牙切齒的衝我喊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用一個非常鄙視的眼神看著琪琪:“你又錯了!其實你最大的破綻並不是趙學良!而是你自己!”
“什麼?我自己?我又什麼破綻!”琪琪仿佛不敢相信一樣的向我吼著。
“你的破綻在於,你看我的眼神,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眼神,嗬嗬可能是你經曆這些經曆的太多了,自己已經放棄偽裝了吧,你看我的眼神很冷,看周圍所有發生的事物的時候,都是以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去麵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