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鬼說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的我並不知道,不過昨天我確實和岑思來過故宮遊玩,來到北京不去故宮的話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但是我並不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老鬼說的話。
雖然他說的合情又合理,但是如果你貿然去相信一個鬼的話,那麼你也就離死不遠了,我在這行也算是待了幾年了,這點常識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我思考了一會之後說道:“幫你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幫你麼?”
老鬼輕輕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後思考了一會:“我可以把這些人都放走。”我搖了搖頭:“這不夠,雖然我是為了這些人進來的,但是我也可以隨時放棄這些人自己出去,而我相信你是不會跟我動手的,假如你說的對的話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人能夠再幫你解決陣法的事情了,因為鎮天印就在我的手上!”
說著我從自己隨身的包裏麵掏出了鎮天印,這時候我就有點慶幸自己沒把這枚印章留給岑思了,萬一我要是留給她的話,今天這種情況下還就真不一定怎麼辦了!當我掏出鎮天印的時候,房間內陰冷的氣息瞬間就被驅散了很多,而且我注意到,那個老鬼在看到這枚印章的時候,瞳孔緊縮了一下,我看到了他眼中那抹一閃而過的恐懼。
雖然這個老鬼掩飾的很好,但是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一絲恐懼,與此同時印章驅散了那些陰冷的氣息之後我心裏麵的緊張感也隨之而去。知道這個老鬼有害怕的東西就行了,至少心裏麵有個底了。
老鬼看到我的印章之後,終於鬆口了:“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做到的,就可以給你。”我看老鬼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我,不過我還是決定先把事情問清楚,究竟怎麼才能解開這裏的陣法,萬一你要是讓我玩個什麼血祭的話,我覺得我還是果斷拒絕他的好。
“您能不能先給我說說,究竟應該怎麼樣才能幫你把陣法破開吧,這點是我現在比較關心的,至於我要什麼東西,還是等我聽完之後再說吧。”我這番話的意思很明確,其實這也是一種談話的技巧,我並沒有答應對方我究竟做還是不做,也沒有告訴他我需要什麼報酬,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想翻臉也是無從翻起的,隻能先告訴我具體的做法。
顯然老鬼也是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人了,不對,應該說也是在這個世界上存留了這麼久的鬼了,我這一番話的意思他肯定是明白,所以沉思了一下之後緩緩的說道:“陣法圍繞著整個紫禁城,整個陣法一共有六個陣眼,而你需要做的就是用你的鎮天印打開一個陣眼,那麼憑我的能力就能夠破壞掉剩下的五個,否則的話完整的陣法我是無能為力的。”
不是你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到底還是沒告訴我需要怎麼做啊!就說讓我用鎮天印打開陣眼,可是具體方法呢?老鬼說完之後,我看了看手裏的鎮天印,然後慢慢的把印章舉了起來喊了一聲:“破!”然後放下了印章。
老鬼愣住了,用眼睛上下的掃了我好幾圈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我看著老鬼笑了一下:“我這不是用鎮天印幫你打開陣眼嘛,我已經喊了一聲破了,應該是已經解決問題了吧!你看你是不是該給我報酬了?”我很認真的看著老鬼,然後很認真的說道。
我這一番話讓老鬼徹底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沉默了足足五分鍾之後才開口:“你果然厲害,一點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老夫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沒有你這麼多的鬼主意。”廢話!小爺我可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現在的科技多麼發達,騙人的技術所得是,我就敢說現在隨便一個騙子放到你生活的那個年代都能把你騙的一個愣一個愣的,就你這點把戲還能糊弄的了我?
你一直不說具體的方法不外乎是第一你也不知道,當然這個可能性基本上等於零,你要是不知道的話你找我過來就沒什麼意義了,第二就是這個破除陣法是需要一定的代價的,你擔心我聽完了之後不會接受,就一直不說。不外乎就是這兩種可能性嘛!
再說了,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我打交道的對象要不是已經活成了人精打的老板,要不然就是你這種在世上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我要是傻子的話,我能活到現在?開玩笑呢吧。
聽完這個老鬼的話之後我嘿嘿一笑,收起了前麵認真的表情,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您老人家這是老了,您要是生活在現在肯定比我聰明,我覺得您還是快點說說到底應該怎麼做吧。”說完之後我又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而且我能猜的出來,這陣法一定不是那麼容易破除的,需要我付出一定的代價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