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之後,我自己一個人背著包離開了故宮,除了帶進來的那些東西之外,胸前還藏了一塊巴掌大的小令牌,至於出去之後王處長的感謝,以及被救的人對我的感激就暫且按下不表了。
因為這些人說的話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是我惹出來的,畢竟那個老鬼是因為我才會把這些人困起來的,所以他們一直謝我倒是把我搞得不好意思了。
時間來到了我第二天的中午,當天晚上我回到酒店的時候岑思還沒有睡,看樣子是一直在等著我回來,看到我毫發無損的回到了酒店中,岑思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我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就這麼一覺睡到了天亮。
後麵的日子裏麵並沒有在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和岑思在北京待了一個星期之後就離開了北京回到了重慶。在回重慶的飛機上麵,我對與自己這次的北京之行也算是感慨萬千了,這又是陰陽界又是黑白無常的,最後還莫名其妙的搞了一個什麼無常令出來,說起來自己都覺得有些神奇。
回到重慶之後已經是快十二月份了,這個學期的課也已經過去了多半個學期了,介於我曠課框的實在是太多,所以逼不得已我必須得回到學校上課了,畢竟還是要應付一下期末考試的。
回到學校之後我就是和岑思每天該上課上課,張牧那裏也沒有接到什麼真正靈異方麵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自己嚇唬自己或者是風水上麵的問題,所以一直也沒要我做什麼,日子過得倒也算是清閑,隻不過我一直沒有忘記尋找老神棍還有我母親的事情,另外關於道術方麵的修行也沒有放棄。
我一直記得黑無常當時告訴我的話,天下將要大亂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天下大亂,而且就算是天下真的亂了的話,不還有政府嘛,我就不信能有什麼鬼把政府推翻了。不過我還是把提高自己實力的事情記在了心裏麵。
這天晚上,我們班開班會,說是開班會其實就是大家坐一起扯個淡唄,所以我和岑思坐在後麵,和班裏麵幾個比較熟的同學聊起了天。
“李浩,李浩,我聽說你懂點靈異的事情?”問這話的是我們班裏的一個女生,也就是岑思寢室中的一個人,名叫李慧,也不知道從哪裏聽說的,我會點陰陽術的事情在學校裏麵就這麼傳開了,不過我並沒有承認過,這種事情吧別人傳歸別人傳,隻要你自己不承認,那麼就永遠都是謠言。
所以每當有人問起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回答都是:“誰說的啊?我就是沒事愛看個周易八卦什麼的。”李慧聽完這句話之笑了笑,然後衝著岑思說道:“小思思,你男朋友還真有意思,反正沒什麼事,講個故事聽聽好不好?”
岑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圍坐著的幾個同學,然後說道:“李浩,講個鬼故事聽聽吧!”我看了岑思一眼,然後笑了。讓我講鬼故事?我把我自己的親身經曆給你們講講估計都能嚇死你們。
我看了看外麵的天,雖然說最好不要在晚上講鬼故事,但是吧現在也就才是晚上八點多鍾,距離真正的晚上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再說了有我這麼一個正牌的陰陽先生在這裏,講個故事應該沒什麼的。
看著周圍的人都期待的目光,我像餓了一下之後說道:“行吧,既然你們願意聽我就給你講一個,但是這個故事也是我從別人那裏聽來的,可能你們有人聽過。”
“行啦行啦!別管聽沒聽過,你就快點說吧!老實吊人胃口。”旁邊的人都說到。我笑了一下開始講到:“在一個靜寂的午夜,漆黑的教室裏麵,在四個人在教室裏麵玩這一種驚悚的遊戲。
“玩!怕什麼啊,我就不信還真能把鬼招來。”林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確定要玩嗎,大家?”陸飛最後一次問身邊的林峰,周鴻飛和唯一的女生吳雨葉。 “別廢話了,開始吧。”鴻飛不耐煩的說道。雨葉緊靠著陸飛,兩手緊抱著他的胳膊,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咱們就開始了。怎麼玩大家都很清楚,不用我說了。但是我再重申一下,玩的過程中要是發生什麼意外狀況大家都鎮定點,要知道情緒是會傳染的。“陸飛最後一次交代好一切,四個人在漆黑的教室中憑著感覺緩緩向教室的四個角落走去。
四個人都到達四個角落之後,林峰按照既定的遊戲規則,著沿教室的東牆由東北角慢慢走向鴻飛所在的東南角。“咚咚咚……”空曠的教室裏頓時響起了林峰的腳步聲,不大,但在這被黑暗籠罩的氣氛中卻顯得異常詭異,聲聲都震得每個人敏感的神經發麻,心髒劇烈的跳動。壓抑,可以讓人窒息的壓抑感襲擊著四個人的大腦,仿佛整個教室被人抽幹了空氣,變成了絕對的真空,大口的喘息聲此起彼伏。腳步聲在教室中回響了一段時間後戛然停止了,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死一般的靜,墨一般的黑,人類對黑夜本能的恐懼襲上每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