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裝作不懂得樣子衝著老和尚說道:“大師,您說的他是誰?”老和尚笑了一下隨後緩緩的說道:“施主想問誰就是誰。”我一愣隨後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老和尚,而老和尚隻是笑著看著我。
我其實想問的事情相信大家也都能夠猜的到,我想問的就是那個關於那個給我命中批言的老人,這個老人曾經說過,我會有一場選擇,所以想問問這個大師,我命中的選擇究竟是什麼。
我要知道我被以前的事情搞得現在已經有點神經病了,那個老人說的話已經把我弄的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生怕這個人動不動的再給我搞出一點什麼東西來。所以我還是想從這個老和尚這裏知道一些什麼東西,好讓自己提前也能有個準備。
隻不過好像這個老和尚是不準備告訴我的樣子,總是雲山霧罩的說些不明白的話。為了多知道一點消息,我不得已的隻好繼續裝傻了。“大師你能不能說明白點,小子實在是不懂啊!”
大師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佛前三千年,凡塵早已不知多少歲月。命既如此,運既如此,他的是非對錯自有天定。等時候到了施主自然就會知曉,貧僧言盡於此,還請施主莫要再問了。”
聽完這句話之後,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了,這個老和尚已經是明擺著不準備再跟我說什麼了,憑這些僧人的脾氣來說的話,他們不想說的話,你就是用刀架到他脖子上麵他也不會說。估計最多就是來個什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類的話。
所以我也懶得再問下去了,說不說的就這樣吧。我站直了身子,衝著老和尚再次行了一禮,隨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不打擾了。”說著就要離開房間。老和尚衝著我的背影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後緩緩的說道:“施主如果遇到解不開的難題之時,可再來此地尋我,到時老衲自然知無不言。”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老和尚隨即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出寺廟的時候,那個賣香的人還在不停的推銷著自己的香,而我出寺廟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了那個保溫壺。
站在寺廟的門口,聞著裏麵飄出來的香火氣息,一時間竟然有了些許的感慨,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背負著什麼,但是至少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應該跟玄學界算是糾纏不清了。不過索性我身邊還有這三兩個知心的朋友。
下山之後,我自己默默的找了一個小酒館準備自己喝點,所以就打了一個車,隨便找了一家看上去還算是幹淨的酒館坐了下來。隨便要了兩個菜之後我掏出手機給張牧打了一個電話。
張牧接到電話之後有點驚奇的問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笑了一下隨後說道:“請你吃飯唄!濱江路農商銀行對麵,你來不來?”張牧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你請客我肯定去啊!”說完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我笑了一下,隨後喝了點水,人活到現在能有一兩個隨叫隨到陪你喝酒的朋友,此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人生苦短,一輩子不求多了,知己三兩個,幾個小菜幾瓶老酒,舉杯痛飲,徹夜長談,沒有勾心鬥角不用在乎世間紛爭,此生足以!
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張牧就開車來到了飯店的門口,我坐在窗戶旁邊看著張牧和天狗二人,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張牧隔著玻璃看到我之後微微一笑,隨後走進了飯店。他和天狗坐到了我的麵前。
“服務員,再給我加兩個菜,然後再搬一箱啤酒過來。”張牧坐下之後沒有沒有任何客氣的衝著我說道。我也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倒是天狗又跑過去要了菜單,給自己點了一大堆吃的東西。
啤酒搬了上來,我給張牧和天狗的杯子中倒滿了酒,隨後看著二人說道:“陪我喝酒!”張牧和天狗對視了一眼,直接喝幹了杯中的酒。吃飯的時候,我們三個人誰都沒有提什麼事情,隻是聊天吹牛喝酒。
喝到最後的時候,我們已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了,隻記得我自己癱坐在椅子上麵看著天狗和張牧癡癡的笑著。此生能有兩個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