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我和張牧一個人一箱啤酒喝的算是很過癮。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腦袋疼的要死。不過起來的倒是挺早的。才八點多鍾的時候我就把店門打開了。
我和趙乾坤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麵一邊喝著茶一邊鬥嘴:“小子,你說你這一天天的過得也挺無聊的哈,沒事就在我店裏麵待著啊!”趙乾坤撇了撇嘴:“切,我還無聊?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無聊好不好,你什麼事情都要拉上我!而且還是屬於光讓我幹活還不給我開工資的那種!”
我坐直了身子給自己的茶杯裏麵倒了點水:“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摸著點良心啊!你有意思沒有啊!我是不給你錢,但是你住在我這裏這麼長時間了,也好像一次錢都沒給過我吧!你吃的我的喝的我的這些都是大街上麵撿來的啊!”
趙乾坤看了我一眼,二郎腿一翹:“嘿嘿,我就是這樣了,怎麼啦!”我看了看趙乾坤也沒說什麼。隨後眼睛瞥了一下,看到於丹正坐在空調下麵看著什麼,我站起來慢慢的往於丹身邊走了兩步。
“妮子,你最好還是別在這坐著,我怕空調吹的的你感冒了。於丹點點頭,但是沒說話,還是聚精會神的在那裏看著。我好奇的把頭湊了過去,發現於丹正在看一本靈異雜誌,雜誌上麵全是一些短篇或者中篇的鬼故事。
“你看這東西呢?這都是一些沒見過鬼的人沒事編出來的。你要是真想看的話,我給你講講我經曆的事情,保證比這刺激。”於丹伸手推了我一把:“一邊去吧你,我這裏正看的爽呢。”
於丹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好奇了,幹脆就搬了個凳子坐在於丹旁邊陪她看看這本雜誌,看著看著,這裏麵的一個故事還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
這個故事是這樣的:顧言是重慶某高中的一名學生,這所學校一共有九十間房,其中包括七十六間教室及十四間辦公室,奇怪的是,其中一間房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打開過,並上了重重的鎖鏈。
據說這間神秘的房間因為很多年前發生過詭異事件,所以成了學校的禁地,至今沒人敢打開它。
新來的校長是個無神論者,這屆學生擴招學校沒有足夠的教室,於是校長打起了這個上了鎖的神秘房間的主義,叫人把它改造成了教室。這間教室裏有四十個學生,二十七個男生,十三個女生,其中就包括顧言在內。
由於顧言家離學校很遠住在偏遠的鄉村,而學校的住宿費又比較便宜,於是他選擇了住校。顧言和其他五名男生成為了室友,學校的住宿環境並不是很好。
加上男生不太講究,髒衣服和煙頭亂扔,尤其到了夏天的晚上,蚊蟲到處亂飛,同宿舍的室友們經常聚在一起打牌抽煙,而顧言從來不參與,他喜歡個人在教室裏溫習功課。
這天夜裏,顧言一如既往的獨自在教室溫習功課,到時鍾指到十二點時,他突然覺得肚子莫名的脹痛,馬上拿起書包裏的一卷衛生紙急匆匆的欲往廁所飛奔,而就在他踏出教室時,教室和走廊的燈突然一下子全部滅了,整個世界都黑呼呼的。
顧言覺得納悶一下忘了疼痛,打算走進教室探個究竟。然而就在顧言剛走進教室,腳下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下,手上那卷衛生紙滾到了地上,顧言努力的彎腰在地上摸索著,終於把衛生紙撿了起來,就在他抬頭那一瞬間,突然看到一個白衣人正站在窗前由於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顧言走近一看發現白衣人不見了,他撞著膽子大喊:“有人嗎?”,就在這時教室的燈一下全都亮了起來,顧言莫名的感到心慌發毛,他害怕的燈都沒有關馬上跑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顧言發現剛剛太緊張手心冒了很多汗但還一直握著那卷衛生紙,但是已經全部散開,像一條白色的長線一樣,從床頭一直延伸到了宿舍外。
他猛然一抬頭,發現剛剛突然消失的那個白衣人正在窗外邊卷衛生紙邊往宿舍走來,更讓他恐懼的是,他發現白衣人嘴裏正含著一根正在滴著鮮血的舌頭。
白衣人一邊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一邊用他那凹凸的眼球盯著顧言,而這時白衣人竟然穿過了反鎖的門走到了顧言的床頭,而手上的衛生紙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塊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