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與硬邦邦的床體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隻聽到了“咚”地一聲,腦殼兒裏麵所有的零部件而全部都震顫了一下,我有點遮天蔽日的感覺,媽啦,這簡直爽歪歪了!腦腔裏麵所有的液體就在這個時刻,全部都晃動了一下。
“你要幹嘛?”我高喊著,手也緊緊地卡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靠近我。“你走開啦……”我大聲地叫著,心髒“突突突”地在胸腔裏麵蹦躂著,這家夥是瘋了嗎?是瘋了嗎?還是吃什麼藥了?我類個去啊,這怎麼比之前還要嚇人啊。
雖然我這招鎖穴封喉看起來是不錯,但是李雲翔的手,一把把我的手從他的喉結上麵給扒拉到了一邊,可見我這一招在他的麵前是完完全全是一副鏽花架子,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打擊,他就這樣伸出手,我就立刻不堪一擊了。“你是我的!”
完蛋了,這個家夥該不會是魔怔了吧。我看著他的眼睛,幾乎都是血紅色的,那鮮紅色的血管和紋路,不會是的了失心瘋又或者是被心魔附身了吧,這個樣子是有一些恐怖啊。那遍布在白色眼球兒中的血紅色的脈絡,就好像是一副恐怖的地圖。把我搞得心驚膽戰的。
“你瘋啦……”我最後一個字的後半個韻母完全被憋在了嘴巴裏麵,這個家夥居高臨下地一下子把我的嘴給吻了個結結實實的,這個瘋狂而熾熱的吻,一時間我接受不了,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來氣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意亂情迷。
他開始動手脫我的衣服,手在我的後背摸索著,“不要啊……”我高聲喊著,完蛋了,看來今天或許是真的要失身了,不是失給那個齷齪男,而是失給李雲翔嗎?媽啊,這可是我努力守護了20多年的東西,也是一個女孩子最看重的東西。
是不是今天就要這樣子失去呢?我身上穿的這個長款的禮服,隻有後背上麵的一條拉鏈,李雲翔很準確地定位了拉鏈的位置,然後就等著那激動人心的“刺啦”一聲。而事情往往在看似沒有什麼希望的時候出現轉機,也貌似總是有點那麼不如人意,就好像這個世界上麵絕對不存在沒有瑕疵的玉石一樣。
鎖眼兒裏麵確實有一隻鑰匙在轉動著,那種熟悉的聲音在現在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難道是……李雲翔雖然十分地癲狂,但是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個聲音,這是明明白白的開門聲,他畢竟是一個有臉有麵的人,而不是一隻種馬,他的手從我的拉鏈上麵離開了!是的,真的離開了。
我和他一起豎起了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兒,確實是有人在開門,隻是當我們都在腦海裏麵確認的時候,這個門已然開了。目瞪口呆的唐咪咪出現在了門口,她的手裏麵還拿著兩個紅撲撲的蘋果,但是看到了開門這一幕的時候,蘋果就好像是頑皮的娃娃一般,從她的手裏滾走了,“撲通撲通”地落在了地板上麵。
這兩個蘋果的彈性貌似還都是不錯的,都可以蹦了好幾次了,彈跳之間,滾出了大概是一米的距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咪咪打著敬禮向我們道著歉,李雲翔趕忙站了起來,“咪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慢慢地走向前去向唐咪咪解釋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舌頭一直打著卷兒,怎麼也捋不直!
而唐咪咪卻一直地後退,看起來神色是緊張兮兮的,她連連地擺著手,“我錯了,我錯了,李爺,李爺拜托您不要再往前走了,我現在還有點事情,你們繼續啊,你們繼續,丫丫,加油!”她說著還衝著我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李雲翔也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結結實實地丟給他一個巨大的白眼。唐咪咪同學說完了這句話一陣風似的跑開了,就留我們傻眼的兩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門外的走廊上麵傳來了一陣“嘚嘚嘚”地好像是馬蹄的聲音,這個丫頭!
唐咪咪的嘴巴幾乎和對講機的性質是差不多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她剛剛看到了這一幕,我不知道假如過了一夜的話,會又多少人知道我和李雲翔怎麼怎麼樣了。那絕對可以從唐咪咪的嘴巴裏麵一傳十,十傳百地編纂出來一個香豔的故事。我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李雲翔也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邊坐下,“丫丫,你不要生氣啊!”他輕輕地試探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