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洞子裏麵是一片漆黑,山裏麵的黑夜,空氣是這麼的又黑又潮,而且竟然這麼陰寒,我在省城的時候,準確地說是在我出事的那天,我還穿著薄薄的秋裝,但是這個時候卻在這麼陰冷的環境下,委實讓人的身體真的是受不了的,我這個時候,就在這個地方哆哆嗦嗦地打著寒顫,真的讓人十分的寒冷。
“哎呀,這裏的空氣怎麼這麼潮濕啊?”我有點哆嗦,對麵的李小琳這個時候卻蜷縮成了一個圓圓的球體,看起來就仿佛是冬日裏,為了防止熱量擴散而在努力地減小自己散熱體積的一隻小貓一樣,我擦,我真的是歎為觀止,不得不佩服起來她個人的縮骨功了,你看看這身段兒的柔韌度,真的是很牛掰啊,“哎呀,你就不要嫌這嫌那了,要不是這個洞啊,我看咱們遲早還是要被那群人給抓住!”
黑暗中,她扔給我這麼一句話,把我給驚得是目瞪口呆的,看來這個洞還是一塊福地啊,李小琳看了我一眼,“你電話打完了……”我點了點頭,“嗯啊,打完了……”看的出來,我這個時候的情緒真的是有點低落的,“我看這個電話打跟沒有打,貌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不是嗎?你剛剛那口氣,貌似沒說兩句話。”
李曉琳的這句話也真的是一句話把我給說的惆悵了,是啊,我也覺得打和沒有打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的,好歹上次通話中我還算是給出了一個稍微具體點的位置,但是這次,我卻沒有給予任何的說明啊,單單隻是這兩個字“救我”,我覺得這對於鄒家梁來說也幾乎就是大海裏麵撈針呢,你說說看啊,我們泱泱大中國,他要去那些地方去找我呢?我想我的身上肯定不帶自動定位的東西的,隻是這種奇跡我還是認為會出現在鄒家梁的身上,畢竟上次在泥石流千鈞一發的時候……
還有上次因為李雲翔的事情,我和他在那種場合下鬧得也算是不愉快了,這麼多的不愉快加到一起,你說說看,這次是鐵定的他不會再去管我了。畢竟人家可是大富豪啊!我煩躁地抓了一下頭發,又把身子重新靠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肚子卻咕嚕咕嚕地開始餓起來了,而從肚子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不止我一個,我對麵的李小琳的肚子裏麵傳出來了和 我一樣的聲音的,而這個時候從我們的四周傳來了“吱吱”地聲音,“操,肚子正餓呢,現在來的可真的很是時候啊…….”
李小林說著抽出了刀子,在夜色中,這刀子閃著寒光,她這是要幹嘛啊,即使我明白我們現在就是同盟,但是她現在突然拿出了刀子就這麼地拿了出來,我的心中卻仍舊還是很害怕啊!“你要幹嘛啊!”我搞不清楚她這動作是在幹嘛?
她蜷縮著身子就在四周摸索起來了,我坐起,她把手猛地往身後一拉,“吱吱吱……”地聲音叫的更加劇烈了,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間裏麵,就看她拿著刀子就這麼地在手上一戳,手裏麵的“吱吱吱”地聲音就沒有了。這把我給嚇了一大跳,“你這是什麼東西啊?”我不明白。雖然和她隔得這麼近,但是無奈,這個洞太黑,我還是看不清她的臉,一時間鬧不明白這是在幹嘛呢。
“田鼠!”她斬釘截鐵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嘔……”我捂住了嘴巴,胃裏麵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的底料了,就覺得那似乎全部的胃酸都在往我的嘴巴上麵翻著,我的胃裏麵頓時翻江倒海的非常熱鬧,“你這是幹嘛啊?”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好像我現在出現的反應是十分的誇張,抑或是十分的不正常的,“你可不可以把田鼠丟掉啊,這樣子,我會很害怕的,這個東西很恐怖啊…….”
我的胃裏麵還是十分的不舒服,但是我仍舊還是弄不清楚李小琳,都這麼個時候了,她怎麼還有這個癖好,竟然還喜歡殺田鼠,我的媽啦,這樣子可真的很讓人受不了,我從小都很害怕類似於像是老鼠一樣的齧齒類的動物了,所以現在即使是一隻死老鼠我還是很害怕的。我想我對於老鼠的恐懼心理還是來自於我小時候,由來已久,不是一兩天,小時候被這種東西咬過的啊,我的天要死了。
“丟掉幹嘛啊,這個我有用的啊!”聽完之後,我又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了,“姐姐,貌似你的癖好比較特殊呢,你的愛好就是喜歡整一隻田鼠天天殺著玩兒啊?”我又捂住了 嘴巴,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胃裏麵那種胃酸往上翻湧的感覺又開始湧上來了,我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好了,這隻田鼠,是用來咱們倆當宵夜的!”我的那個媽啦,這是怎麼話兒說的啊,什麼叫做這隻田鼠就是用來當宵夜的呢?怎麼可能是當宵夜的呢?我還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