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的聲音不大,剛好隻有在場的三人可以聽見,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關在籠子中的大漢,隻聽他憤怒的咆哮:“草你嗎,你他嗎的是誰,敢調戲我的老婆,老子和你沒完。草,死老頭,快放我出去,你再不放了我,老子和你拚命,親親,等著,我馬上過來幫你趕蒼蠅。”
當著別人的麵調戲人家老婆,夠無恥,夠囂張,瘦弱老頭心裏對夏秋給了一個評價。而對於自己手中的困獸,他鄙視的說道:“和老頭我拚命是很不劃算的,如果你跨了,你老婆就可以光明真大的跟人家跑了,我告訴你,你媳婦正給對方拋媚眼了。哈哈,你就準備帶綠帽子吧。”
美婦雖然很憤怒,但是她沒有失去理性,生死中掙紮過來的她感覺到夏秋絕對是個危險人物。深呼吸幾口氣,帶動胸前的玉feng微微的顫抖幾下,敲打在夏秋的小心肝上。隻見她優雅的整理著成熟的發鬢,談談的說道:“你不是喊著要殺無赦嗎?如果你把那死老頭幹掉的話,我們就跟你混,絕不食言。”
夏秋彈掉手中的香煙,狂暴的殺氣爆射而出,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美婦撞退幾步。不理滿臉駭然發呆的美婦,微笑的看著紫金色火焰的方向。而他眼中爆射出的殺氣讓有點虛弱的瘦弱老頭心頭一震,他不會真的是想殺我吧,就在他想開口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夏秋動了。
一個快速的閃身,夏秋來到牢籠的麵前,隨即他的右手毫無阻礙的穿過紫金色的火焰,在瘦弱老頭吃驚的注視下,掐住牢籠中大漢的脖子,慢慢的把對方抽離出來,而老頭的牢籠和火焰完全的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仿佛就是柔軟的清水,任由對方的出入。
中年大漢滿眼恐懼的掙紮起來,張大著嘴巴,雙手用力的拉扯著夏秋那鋼鉗一樣的手。而當大漢想用腳腳踢夏秋的時候,他恐懼的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不能移動絲毫,兩根細小的紫針分別定在他的膝蓋部位。中年大漢的紫級能量根本無法阻擋對方的力量,他感覺自己的脖子仿佛是放在鋼水中侵泡,熾熱無比。隨後,嗤嗤的聲音響了起來,如同烤紅鐵片按在人體脆弱的肌膚上。絲絲的白煙從夏秋的手與大漢的脖子之間冒了出來,一股焦肉的味道在空中傳播開來。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的大飛。”發呆中的美婦清醒過來,滿眼焦慮的向夏秋攻擊過去,一時間失去分寸的她怎麼可能是夏秋的對手了,隻是輕輕的一腳,美婦的利爪還沒有攻擊到夏秋的時候,就已經被踢飛了出去。
“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你的男人這張口很討人嫌,我的母親他也敢侮辱,這是他自己在找死。本來還想陪你們玩玩,看來沒有這個必要耽誤時間了。”夏秋微微一笑,語氣卻冰冷至極,就如同南極冰窟一樣讓人渾身的顫抖。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夏秋最尊敬自己的母親,沒有人能侮辱她們,就是神魔也不可以。
“住手,我求你了,他不是故意的。放過他吧,你讓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美婦絕望的跪在夏秋麵前,看著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的愛人,悲傷的哭求著夏秋,進攻數次的美婦發現,無論她從何角度攻擊,夏秋都想有預知一樣,提前的率先攻擊到她,讓美婦的攻擊橫死腹中。
夏秋眉頭皺了起來,他最討厭美女在他的麵前為別的男人而哭泣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是一個棒打鴛鴦的大壞蛋,這樣的感覺讓他更加的不爽快。冷漠的說道:“我憑什麼要放過他,不要試圖贏得我的同情心,這樣的情感戲,我不喜歡,我隻相信利益。告訴我,放了他,我可以得到什麼利益。難道你想以口頭的承諾來說服我嗎?”
瘦弱老頭收回自己的力量,到現在他還沒有看明白,對方是怎麼突破的自己的力量把大漢帶走的。他有點不甘心的問自己,如果對方用這樣的方式和力量攻擊自己的話,自己能躲開嗎?這是誰家的孩子?東方家,獨孤家,慕容家,還是瘋子的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