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穆盛忠已經消失,但是徐天陽嘴上還是沒有放過他,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堂堂開山級,竟然打不過宗師級,把我困在這裏,哈哈,真不嫌丟臉!“
“丟臉又如何?隻要能活下去,老夫願意!這風景畫,是我們穆家囚禁別人和煉製戰奴的秘法,隻要你鑽了進來,在我的馴化之下,就會變成戰奴,本來我不想說這些話,但是在你沒變成我的傀儡戰奴的時候,我想讓你明白這件事。告訴你,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你隻是一個乳臭味幹的小屁孩一樣。有時候貪生怕死並不是恥辱的事情,對於人們來說,對於生存的渴望,是本性。”穆盛忠那空洞的聲音在整片天地中回蕩開來,一字一句,傳進了徐天陽的腦海深處,而且是在實質的敲打在徐天陽的心神深處。
這畫裏內有乾坤,隻要有人進入這裏,持畫者對畫中之人,不停的說話,就可以對畫中之人洗腦,而且不需要做任何的煉化,那麼這個人就會成為對方的戰奴。
穆盛忠的話再次傳來之後,徐天陽已經懶得回話了,不斷地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看著絕美的風景,心底沒來由的平靜了下來。
這片天地中的任何東西,隻要是實質的,那麼就能回到現實中。
想到此處,徐天陽帶著火焰的拳頭,向大地打去。
地麵頓時出現了一個深有五米的深坑,深坑寬約一丈,此時深坑中的土壤,完全被徐天陽釋放的炙熱火焰,熏的黑黑的。
徐天陽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就盤坐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在這裏好好玩,待到老夫傷勢痊愈之後就會來陪你。”穆盛忠哈哈大笑的說道。
此時在臥虎鎮的穆盛忠,收起風景畫之後,放進了儲物戒裏麵。
做完這一切的穆盛忠,眉頭不由一皺,一口鮮血,從穆盛忠的口裏噴了出來。
穆盛忠這一次的傷勢,比較嚴重,本來就端木永榮所傷之後,傷勢就很大,在加上徐天陽接二連三的攻擊,讓穆盛忠的傷勢加重了不少。
雖然有水漫天下的治愈性流水療傷,但是在療傷之時,穆盛忠又要從受傷的筋脈之中,提起真氣,攻擊徐天陽。
如果不是用這《囚牢之畫》困住徐天陽,穆盛忠不知道跟徐天陽搏鬥會發生什麼。
誰輸誰贏,穆盛忠真的是不知道。
而且啟動這“囚牢之畫“也調動了穆盛忠身上的真氣,這真氣從受傷的筋脈中傳送出來,可想而知,是多麼痛苦。
剛才在徐天陽麵前表現的一切,都是穆盛忠強行做出來的,其實穆盛忠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不樂觀,現在穆盛忠唯一的願望,就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修複自己的創傷。
本來穆盛忠想到在風景畫裏麵修複,但是這個小子豈是等閑之輩,如果自己跑進去,這個小子立馬就會跟進去,其實如果本體鑽到裏麵,敵人照樣可以攻擊到穆盛忠的本體。
最後唯獨之計,隻有把徐天陽囚禁在裏麵,而且等到自己康複之際,再殺了徐天陽,再從徐天陽身上抽出誅邪氣。
穆盛忠在原地停留了兩息的時間,接著調動著全身的真氣,不多時,穆盛忠的身體化為數顆繁星,消失在原地。
……
天邊泛起了一陣魚肚白,轉眼之間,就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待到那紅日升到半空之際,徐天陽睜開了雙眼。
看了一下身邊的大坑,這大坑依舊在此地,裏麵的黑色的被燃燒的土壤一樣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