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老東西沒有關係?你不是他在位的時候提拔上麵的嗎?如果沒有他,你能坐上堂主之位嗎?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洪升臉色陰沉,語氣冰冷,如劍一樣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寰宇堂的堂主。
寰宇堂的堂主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是難看之極,道:“沒有錯,我是他以前提拔上來的,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有背叛殿主,還是我們的副殿主。現在我和他已經割袍斷義,劃清了界限。再說了,我的對殿主忠心耿耿,殿主是最清楚不過的。”
“我暫時還不想將老東西送回去總殿,要在寰宇堂逗留一段時間。”洪升留下這句話,看也不看寰宇堂的堂主一眼,徑直飛進了前麵那座宏偉的宮殿裏麵。
寰宇堂的堂主臉龐抽搐了兩下,隨後望了一眼洪升的背影,最終也跟著進去了。
金碧輝煌的宮殿裏麵,明亮寬敞,一塵不染。每隔十幾米就聳立著一根黃金做成的柱子,雕龍畫鳳,氣派不凡。
洪升走到宮殿的正上方,在一張金光閃耀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像是一個天帝,目光如炬,威風凜凜。
寰宇堂的堂主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像是染上了一層寒霜。上麵那張椅子彰顯著權威,是堂主才能坐上去的,以前也隻有他才能坐上去。自從洪升來到寰宇堂之後,就一直霸占著那張椅子,完全沒有顧及過他的感受。
這讓他很是懊惱!可是,洪升是副殿主的兒子,在總殿都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更何況是在這一個小小的寰宇堂呢?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放心,我不會在這種小小的分堂呆太久的。等我辦完我要辦的事情,就立即回去總殿。”洪升似乎看出了寰宇堂的堂主的心事,道:“一個小小的堂主之位,還不能放在我心上。”
寰宇堂的堂主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卻沒有剛才那樣難看了。
洪升拿出寰宇鼎,然後捏了一個手印,一掌拍打在寰宇鼎的底部。
當的一聲,寰宇鼎發出了耀眼的金光,鼎口射出了一束如同銀河般的光束。光束卷帶著徐天陽、黑牛、黑龜。
徐天陽依然被禁錮住,站在洪升的麵前十幾米處,連動都不能動一下。他心神猛跳,預感到了不妙。黑牛也如他一樣,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可是,黑龜卻平靜如水,心中沒有一點波瀾。
“老東西,念在以前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洪升像是帝王在俯視著黑龜,趾高氣揚地說道:“識相就把《放逐神功》交出來給我,反正你修為倒退,《放逐神功》對你也沒有什麼大用處了。”
黑龜懸浮在徐天陽的身旁,同樣被強大無匹的力量禁錮住了,動彈不得。它掃了一眼前麵的洪升,不急不緩地說:“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原來你父親費盡心機要你來追捕我,就是為了《放逐神功》!不過很可惜,放逐神功不在我身上,你就算抓到我,也絕對得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