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陽心中一驚,沒有想到隻是隨便問了一句話,就差點暴露馬腳了。看來這十八銅人,真的不是簡單之輩,需要謹慎行事才行。
他故意一怒,叱喝道:“放肆!你們有什麼資格這樣審問我?!我能進入到這裏來,你說我是誰呢?!如果我是三流角色,能進入十八層地獄來嗎?我鄭重地告訴你們,如果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你們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十八銅人個個都是嚇了一跳,以為徐天陽是衡坡堂堂主眼前的紅人,於是都表現出一副恭謹的樣子來。剛才那個和尚更是雙手合十,對徐天陽彎了彎腰,恭恭敬敬地說道:“公子請息怒,請息怒,我不是審問公子你,我剛才之所以那樣問你,是因為,這十八層地獄世代以來都是囚禁重要犯人的地方,凡是對望月崖有點了解的人,都是知道此事的。”
徐天陽心中冷笑起來,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這樣說道:“我當然知道十八層地獄是囚禁重要犯人的地方!我隻是想問你們,為何我們進入這裏這麼久了,你們才發現我們,你們是不是在偷懶,根本就沒有花心機鎮守這十八層地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被我師傅知道了,你們就有大麻煩了!”
“公子,你誤會我們了!從你們一進入到這層地獄,我們十八銅人就發現你們了!隻是剛開始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堂主的徒弟,以為你們兩個是擅闖十八層地獄的人,所以準備設計抓住你們,才沒有出來迎接你們的。”剛才那個和尚這樣說道,表現出一副極其尊敬的樣子。
白玲也沒有想到這十八銅人被她和徐天陽騙得團團轉,心中很想笑,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這樣說道:“你們也不必太在意我師哥說的話,他隻是開玩笑而已。我問你們,你們知不知道炎鴻族的一個婦女被關在第幾層地獄?是不是被關在這五個洞裏麵?”
“小姐,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炎鴻族的婦女,更不知道她被關在什麼地方。”一個和尚這樣回答。
另一個和尚雙手合十,輕念了一聲佛號,隨即說道:“我們這裏隻是第一層地獄,囚禁的都不是很重要的人。如果是很重要的人,肯定不會囚禁在這裏,你們下去看看吧,或許在下麵。十八層地獄,越是重要的人物,就囚禁在越下麵。”
徐天陽背負雙手,走到這個和尚的麵前,問道:“那我問你,你們鎮守的這一層地獄,囚禁的是什麼人物?”
“回公子的話,我們鎮守的這一層地獄,囚禁的都是巨人族的餘孽。”和尚回答道。
徐天陽心中一驚,繼續問道:“巨人族的餘孽?分別是什麼人?快點說!”
“公子,巨人族族長的長子就囚禁在這裏,我們不會出差錯的,請你放心。隻要是我們十八銅人鎮守這裏,就算是巨人族族長親臨,我們也能牢牢地鎮守這裏,不讓他救出他的兒子!”那個和尚雙手鄭重其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