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陽,我終於見到你了!”陳家老祖走到徐天陽的旁邊,大手一攝,將徐天陽攝到手中,冷森森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想念你?你殺我子孫,害得我差點無法複活。”
徐天陽毫無懼色,開口道:“我不想和愚蠢的人打交道。”他望向流風平,繼續道:“和流堂主那種英明神武的人打交道,才是最開心的事情。”
“哈哈哈~~”流風平聽了這一番話,頓時仰頭大笑。他當然也知道徐天陽是在挑撥離間,不過他依然很高興。
陳家老祖就不同了,他已經氣到快要發瘋了,舉起手掌就要抓向徐天陽的頭顱,想要狠狠折磨徐天陽。
就在這個時候,流風平一步衝了過來,一掌推出,輕易攔住了陳家老祖。
“流堂主,你這是勾結亂黨!”陳家老祖盯著流風平,怒發衝冠。他名義上是流風平的下屬,但是實力和流風平不相上下,他早就不甘心屈人之下了。
流風平冷森森地回應道:“你這是以下犯上!”
徐天陽眼中精光閃爍,沒有露出慌張與驚恐之色,顯得很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而白不悔和天龍尊者則是麵麵相覷,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了。他們都很清楚,流風平和陳家老祖的矛盾已經日漸加深,是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流風平冷酷無情地盯著陳家老祖,右手張開,運轉運氣一攝,將徐天陽攝到手中,然後推到白不悔的手中,道:“不悔,你先將徐天陽這個狂徒押到地下牢籠中。將他和他的家人關在一起吧,讓他臨死前和家人見上一麵。”
白不悔點頭道:“好的。”說完便將徐天陽收進了瓶子之中,走出了大殿。天龍尊者也跟著走出去了。偌大的宮殿裏,隻剩下陳家老祖和流風平兩個人。
“流堂主,如果你敢獨吞《放逐神功》,我一定到總殿告你一狀!”陳家老祖丟下這一句狠話,大袖一揮,離開了這座大殿。
“哼!隻是一個老奴才而已,卻想在我的頭上呼呼喝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流風平皺著眉頭冷喝,隨後坐在龍椅上麵,陷入了苦思之中。
白不悔和天龍尊者押著徐天陽,來到了天樞殿囚禁重犯的地下牢獄之中。這裏布有幾十種複雜的陣法,犬牙交錯,層層疊疊,讓人感覺像是來到了時空迷宮之中。如果是一個不熟悉此地的人,肯定會被迷失在這裏,一輩子都走不出去。這裏的空間實在太複雜了,就像是三千個世界相連在一起。
白不悔將徐天陽帶進一個牢房裏麵,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和天龍尊者一起離開了。
“天陽,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住了?”徐天陽的背後傳來緊張的聲音。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不但是此時卻有點狼狽,頭發很淩亂,似乎很久沒有梳洗過了。
一個中年婦人也蹲下身子來,雙手顫抖地扶起徐天陽,雙眼通紅,聲淚俱下,“天陽,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住了,你沒有事情吧~~”
徐天陽轉過頭,看著兩人,頓時露出了無比激動之色,身子都微微顫抖了一下,“父親,母親,你們受苦了~~”
這對中年夫婦,正是他日夜牽掛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