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西北的蝗災。”福公公想了想道,雖然他隻是個禦膳房的管事太監,但是皇上心意的卻不可不揣摩。
明恩雅點了點頭:“蝗災肆虐,百姓流離失所,早不保夕,皇上日夜憂心,寢食難安,您此刻就是辦一桌饕餮宴,皇上也咽不下去。隻怕到時候不僅賞賜,隻怕連小命也保不住了。”
聞言,福公公臉上滿是不解,心底多多少少覺得明恩雅危言聳聽了。
他那點心思,明恩雅一眼就看出來了,於是加重語氣道:“本宮可不是嚇唬你的。皇上這兩日為了賑濟災區的事情,心情很是不好,皇上和本宮說,朝中百官非但不肯出力救濟百姓,反而中飽私囊,層層盤剝,發國難財,皇上還說等蝗災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處理朝廷裏的那些貪官汙吏呢。”
說到這裏,明恩雅故意停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角餘光掃去,但見明濤遠終於有些坐不住了,顯得憂心忡忡。
隻怕這戶部尚書,也不幹淨吧。
明恩雅放下茶杯,接著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經常和本宮說,想到災區百姓唯有以樹皮果腹,他就心痛不已,隻希望能和災區百姓同甘共苦。這個時候,皇上如果看到你禦膳房如此鋪張浪費,罔顧災區百姓的死活,你說皇上會怎麼樣處置你這個禦膳房的總管呢?”
福公公聽完,嚇得冷汗淋淋:“奴才錯了,今日幸虧娘娘提點,否則奴才這才老命隻怕是保不住了。”再三感激,他這才告退。
“聽娘娘方才的話,皇上為蝗災之事心煩。”明濤遠若有所思的看著明恩雅道:“隻是據微臣看,天降蝗災,隻怕是不祥之兆啊!”
聞言明恩雅微微一愣,心底忍不住寒意漫延。
不祥之兆!
她直直看著明濤遠,出口忍不住尖銳:“難道父親大人也認為天降女媧,所以才會蝗災肆虐嗎?父親大人難道也認為本宮就是那個迷惑皇上的禍水嗎?”
見明恩雅動氣,明濤遠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微臣不是這個意思,還請娘娘不要動氣。”
明恩雅斂去眸底的冷意,忍了忍怒氣道:“本宮知道父親大人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近日本宮也聽聞,如今帝都流傳著一則留言,暗指本宮是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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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反正最近事情真的很多,不過不管什麼理由,angle還是感覺很抱歉,讓大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