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說:“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男主角:“我怎麼對你了,你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辛備抖了一下,他想,現代的人到處都說什麼鬼鬼鬼,萬一真的碰到鬼了,該怎麼辦呢。
當然,他這事兒沒跟鍾濤說,反正說了也沒人信,還不如憋在心裏,免得招人恥笑。
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門。
辛備正在廚房泡著方便麵,他大聲說:“濤哥,去開個門。”
“咚……咚……咚……”
“濤哥?”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還在持續著。
辛備沒辦法,放下方便麵,走出來一看,他吃驚的發現鍾濤正蹲在門前發著抖。
他疑惑地問:“濤哥,怎麼了?是誰來了呀?”
鍾濤沒出聲,隻是不停地哆嗦著。
辛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打開了門。
隻見門外站著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大爺,他手上拿著一疊紙,說:“小夥子,怎麼這麼半天才開門啊,我還以為沒人呢。”
“不好意思啊,剛剛在廚房。”
“小夥子,這個月到我抄水表,你們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您請進。”說著,辛備就引著老大爺抄了水表。
這時的鍾濤已經回過神來,坐到了沙發上,蜷成一團。
辛備送抄完水表的老大爺出了門口,老大爺回過身,說:“小夥子,我姓胡,就住在你家樓下,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就說。別想有些地方,住一輩子了都不知道自己樓上樓下都是些什麼人。”
“好的。”
鍾濤也聽見了這番話,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門邊,抓住老大爺的手,問:“樓下不是一個姓陳的女人嗎?”
老大爺掙脫出他的手,用責怪地眼神看著他,“樓下就我一個老頭子住,前些年我的老伴兒死了,子女又都不在身邊,哪來什麼女人啊,年青人,你怎麼性口雌黃啊。”
鍾濤愣住了。
還好辛備看著不對,出來打了圓場,“老大爺,您別見怪,我這個同租人就是愛開開玩笑。”
“這樣毀人清譽的玩笑也不能亂開呀。”老大爺一邊下樓一邊嘟囔著。
辛備看老大爺走了,這才轉過身來問鍾濤,“濤哥,這是怎麼回事呀。”
鍾濤也不理會他,直愣愣地走進房間。
“啪”,關上了門。
樓下沒有姓陳的,那自己碰到的那個女人是誰?
鍾濤的眼前又飄過那個披頭散發,穿著白衣,說話聲音飄飄的女子。
她是那個要害我的人變的嗎?
為什麼她要扮作我的鄰居?
她的目的是什麼?
鍾濤捂住不斷轟鳴的耳朵,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