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意味深長地回答道:“哦,懂了。”
傅景深按著荷花給的地址順利地找到了夏相宜,夏相宜看到傅景深也很詫異,“你也在這裏啊。”
傅景深沒有回答她,隻是說道:“走吧。”說完就向前走了。
夏相宜反問道:“走哪兒去呀?我要在這裏等荷花。”
傅景深轉頭就是一句:“夏相宜,我真是為你的智商感到著急,話外音聽不懂嗎?”
夏相宜一臉坦然地接到:“本來就是你說的不清楚,還怪我理解能力有問題。”夏相宜也軸起來了,雙手抱在胸前,“你不一字一字的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傅景深也沒什麼耐心,撂下一句隨便,自己就走了。
荷花是了解傅景深和夏相宜的,怕他們發生矛盾,就打了電話告訴夏相宜,自己請傅景深去接她,夏相宜一聽,單手扶額,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看著傅景深還沒有走遠,夏相宜就趕緊追上去。
夏相宜看著傅景深高大的背影,感到莫名的心安。就默默地跟著他朝目的地走去,兩人一路上沒有任何的交流。
來到披薩店,剛好就到了他們的輪次。坐定之後,藺清川就吵著讓夏相宜做自我介紹。夏相宜依舊向往常一樣介紹了自己名字的來曆,自己的愛好。
當然,老問題又來了,“相宜同學,你和傅景深是什麼關係。”
夏相宜巡視了周圍一圈,清了清嗓子,悠悠地吐出了一句,“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天能見三次的關係。”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炸開了平靜的水麵。
其他幾人放下手裏的東西,一臉渴求地望著夏相宜,希望她能深度的解說一下,一天三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夏相宜見傅景深對自己這句含有深意的話,並沒有任何反應。夏相宜就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草草地解釋了一下,“就是一天見了三次麵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傅景深對夏相宜的解釋沒有同意,也沒有反駁,一眾兄弟一下還摸不準兩人是什麼關係,也就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了。
有了夏相宜在,荷花就放鬆多了,一邊吃,一邊給旁人講自己報上的八卦。見男生們似乎不是特別感興趣,她就換了話題,談起了他們學校這次“以畫寫詩”的比賽。
藺清川捶胸頓足道:“為什麼,我沒去一中,為什麼我們學校沒有這麼人性化的比賽。”眾人早就習慣就藺清川的人來瘋。夏相宜第一次見一個男生如此的外放,略感不適,稍微將嬸子偏了偏,遠離一下藺清川。
藺清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沒有注意到夏相宜這一小動作。心細如發的蘇幕遮瞥見了夏相宜這一動作,它趕忙拉住藺清川,對他出了一個餿主意,“反正景深也不喜歡這類的活動,你就冒名去頂替他參加吧。”
藺清川一聽眼睛就亮了,完全不知道蘇幕遮的這個方法是取笑他的。他傻乎乎地對傅景深說:“景深,我去冒充你參加比賽吧。”
“不行。”兩道不同的聲音向藺清川砸去了。一道來自傅景深,另一道來自夏相宜。
夏相宜也被傅景深的“不行”給驚住了。但同是也為他們第一次的默契在心裏歡呼著。傅景深自己想的是,自己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也隻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在心裏默默的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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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xx抽了,一直更新不出來,也不知道這一章你們什麼時候才能看見。(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