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做好它。隻有把它搞定,才能有配得上南溪的最起碼的資格。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要去到裏麵的訓練場需要花費那麼長的時間,轉了很多的彎彎道道,知道把歐陽羽弄得迷迷糊糊的,才到了地方。
呆著這裏,公公並沒有帶自己進去,隻是停在了門口,似乎在等歐陽羽說些什麼。
反正呆著也是無聊,歐陽羽反而沒有在乎別人的目光,觀察起了周圍。看著那一排排的樹木,總覺得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對。
靠近了那些樹,歐陽羽用鼻子嗅了嗅,沒有什麼發現。
伸手抓了一把空氣,放在鼻子下麵,感覺很熟悉。好像是剛進門的時候問到了這種味道,在車子裏她覺得味道似乎有些特別,剛想開口說話,前麵的司機就窗戶閉上了,她自然也自覺地閉上了嘴。
就算這裏的樹木是一樣的,可是空氣也會變化,不可能每一處的味道都一樣。這樣看來,剛才一直帶著自己繞圈圈,實際上是想測驗自己吧。
即使自己的測驗沒有成功,也不至於把地點給透漏了。這些人的防衛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啊,果然都是秘密培養的人才。
"爸,這裏離我們剛進門時不遠吧。"
"你怎麼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可以得知呢?"
南溪爸爸沒有想到歐陽羽竟然會回答出來這樣的問題,他帶很多人來過這裏,能真正說出來的沒有幾個。當然兒子那幾個怪人是例外,這個看起來對所有事情都不關心的小女人,竟然會觀察的那麼仔細,難道是誤打誤撞?對歐陽羽接下來的話,更是產生了好奇。
"這個並不難,剛才進門的時候,我聞到了一種味道,很特殊。我剛想問您是什麼味道,就把窗戶關上了,我也就沒有在意。我們繞了那麼大的圈子,可以看見四處都是樹木,味道被淡化掉很簡單。
但是空氣傳播很快,但是越遠味道會越淡。味道在這裏我又再一次的聞到了,無論是什麼地方,同一個味道也不可能在相隔很遠的地方出現。因為濕度、空氣的問題,濃,淡,都是不相同的。"
"好!果然是我南家的兒媳婦,這點小細節都能讓你發現。我本來還想,你要是通不過這一個關卡,再帶你去下一個地方,這樣看來不用了。"
"爸,你還是都帶我看看吧,還是有點心理準備的好。"
看向歐陽羽的眼神裏,滿意之色不在掩飾,讓本來臉皮就薄的她紅透了臉頰。
"現在,你在這裏就叫我南偉誠,在這裏沒有親情,沒有上下級。所以即使我有權利帶你進來,但是我依然不是什麼領導。"
"那,那怎麼可以,不行,絕對不行。我要叫你的名字,那我可就應該受到天的懲罰的!"
"叫你叫,你就叫,除非你已經決定不在這裏訓練。那樣我隨便你怎麼叫我!"
歐陽羽掙紮了很久,終於點了頭,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自己怎麼能說。爸爸一輩子都是爸爸,怎麼可能對著他叫他的名字,這樣的行為自己可做不了。大不了少叫爸爸,直接說話就是。
再次讓歐陽羽上車,她已經少了份緊張,相比之前,坦然了很多。這個考驗要不是自己因為鼻子比較靈敏,肯定也會發現不了。
這次沒有在繞了很久,很快就到了一個地方,那是個原始部落。真的看起來就像是原始人一樣,沒有做飯的食材,沒有火,更別說住的地方了。
至少在她的眼前,那個人身上唯一還算值錢的就算那件衣服了。可以看出來是經常換洗,衣服在與別的相比之下還是比較值錢的。
在歐陽羽的想象裏,她以為就算環境、條件真的是非常的不人道,但是至少吃的還是正常供給的。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別說沒有供給,能有的吃就算是很幸運了。
歐陽羽順著南偉誠的目光看了過去,那裏是有一個女人蹲在那裏,手裏拿著一隻估計是剛獵殺的兔子。她在觀察周圍,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幾個熱一直在盯著那隻兔子看。
她知道,但是她沒有動,她在等,等那草叢裏的人不再忍受的住。同時她也在賭,能不能在這場關於兔子的硝煙中,贏得勝利。
"你仔細觀察那幾個女人,從這個角度,她們所有的動作你都可以清楚地看見。"
歐陽羽點頭,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那幾個女人。嘴裏似乎還在嘰咕著什麼,訓練出身的南偉誠當然聽得到她的話。隻是激動地聽著,沒有任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