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歐陽羽和初雪在景豔家裏又住了兩天。這兩天裏,景豔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對待歐陽羽也沒有原來的熱絡了,對待初雪倒還是和以前一樣。
歐陽羽也樂得自在,在景豔帶著初雪出去的時候,自己還能一個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初雪今天卻是對歐陽羽說了一件事情,讓她神色大變的事情。
"媽咪,今天景豔阿姨問了我好多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都沒有說話。媽咪,初雪在也不要和景豔阿姨一起出去了,好可怕啊。"
"怎麼了?景豔阿姨給你說什麼了啊,你不是很喜歡景豔阿姨的嗎。"
初雪考慮了一會,才繼續對歐陽羽說道。"媽咪,我總覺得景豔阿姨變了,不是那個溫柔的阿姨了。今天阿姨問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好不喜歡。"
"都問了什麼啊,竟然讓你那麼討厭。"
"嗯……景豔阿姨說媽咪以前都做些什麼工作,還說有沒有認識什麼人。像是經常不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那種,還說媽咪你是不是經常出去。"
"那你都怎麼說啊?"
"我就說媽咪一直都是陪著我,隻有媽咪上班的時候,才會把我交給幾個媽媽。但是我的幾個媽媽和媽咪一直都是一起的,所以也沒有什麼不認識的人。"
"然後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嗯嗯,然後她就不在說話了,我就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邊。媽咪,初雪好可憐,好可憐的。"
歐陽羽看著在自己懷裏不斷賣萌的小肉球,眼睛裏的柔光犯個不停。這個胖胖的小丫頭,怎麼就這麼昭自己的喜歡啊。真的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嗎,自己明明很成熟的說。
就這個沒有自覺地人,竟然還會懷疑不是自己的孩子。這個媽咪算得上是成熟!還真的是個笑話啊,真不知道怎麼又那麼厚的臉皮。
但是看來,這個計劃需要提前了,似乎現在已經被人懷疑了呢。真的是不好,沒想到自己的演技竟然會這麼差,這樣就被人懷疑了。
哄了初雪先去睡覺,自己才從她的小房間裏出來。又重新打開了電腦,壓低了聲音,開始打起了起了電話。
"我似乎現在已經被人懷疑了,這裏已經不再安全了。計劃我打算提前,你們已經發現了什麼沒有。"
"當然有發現,再怎麼樣,也要比前麵的幾波人好的太多不是。要不然的話讓我們那麼些年都白白的訓練了嗎!"
歐陽羽想想也是,就放心了,那事情交給她們,還有什麼自己不放心的嗎。再說了,自己不也是看了那些東西看了很長時間嗎,有什麼是幾個人還看不出來的。
三個臭皮匠還頂過一個諸葛亮呢,更別說是現在她們這些正常的、想什麼都先轉上幾圈的幾個人了。
"恩。行動必須要提前,不然我害怕連初雪都有危險。"
"危險,現在你們的處境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了嗎?那行動就定在這幾天,你們先把東西都收拾好。在景豔那個女人的家裏,見到什麼好的東西,就拿。還怕有什麼是咱們拿不了的嗎。"
"你們是強盜嗎,別忘了有那麼多的正事要做。"
"我們辦事你放心了,但是明天有一出好戲歐。景豔也要來的,既然如此,你和初雪就那個時候出來吧。到時候會很精彩的,不看白不看,怎麼樣?"
"關於什麼的?難道是和這件事情有關,景豔和敖永安那個男人都會到場?這倒是誰的場子,竟然都不怕有鬧事的。"
"所以是出好戲,要來嗎,還是直接回到住處準備行動?"
"當然要去,我還想看看是什麼人,竟然有那麼大的膽量。明天是紫安陪著敖永安一起,還是你們和那個男人分開。"
電話的那邊傳來了鄙視的聲音,氣的歐陽羽現在修理一頓。
"唉,消息都堵塞了呢。不知道紫安已經功成身退了嗎,已經從那個男人身上得到了我們想要的。說實話,那個男人還真的是可憐,那麼多年,其實什麼都沒有得到。"
"若不是貪圖的太多,不知道珍惜眼前人,何以會鬧到現在的地步。他們的愛情,也算是不幸中的不幸吧。"
第二天,歐陽羽和初雪都沒有去找景豔,她在等,她也在賭。賭景豔是不是真的開始懷疑起自己,要是真的懷疑自己那麼肯定會帶著自己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