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俞斌默不作聲,暗暗聚集體力,腹部的傷口挨了剛才那一腳,本來止住的血又開始湧了出來,還好腿上的傷已經不再流血,生俞斌再次為自己神奇的體質感到好奇,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好奇的好機會,生俞斌依然用餘光掃視著四周,一邊感受著身體的力量,還是提不起多大勁來。
兩個軍人板著臉把他押進旁邊的一間房子,幾個上身隻穿著一件白色汗衫的漢子獰笑了兩聲,上來架住生俞斌:“交給我們就行了,嘿嘿。”
兩個軍人敬禮關門離開,生俞斌無力的任由他們架著走向旁邊的座椅,座椅旁邊有個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刑具:鐵簽,鐵鉗,針,一個火爐子燒著煤炭,煤炭上架著一隻鐵燒,還有一個臉盆,幾桶水。
房間裏總共三個人,其中兩個架著生俞斌,還有一個獰笑著坐在椅子上,拿匕首剔著指甲,他抬頭看了看生俞斌,眼睛裏的色彩就像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生俞斌心道再不抓緊點,恐怕情況隻會越來越糟,趁現在還有點力氣,還是盡快脫身的為是。
兩隻低垂的手迅速握拳向上麵反拳打了過去,兩個架著生俞斌的人沒想到生俞斌還有力氣反擊,沒反應過來就被拳頭砸在了臉上,生俞斌一擊得手,迅速站了起來,兩拳搞定兩個大漢,順手抽走一把匕首,飛快的向椅子上的人砸了過去,座椅上的人反應不慢,拿手擋了一下,孰料生俞斌這一下是用刀柄砸過去的,刀子落下徑直插在那人大腿上,生俞斌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漢子慘叫聲還沒嚎出來就被捂回了肚子裏。
生俞斌緊跟著一記肘擊搗向那人太陽穴,那人業已反應了過來,手中的匕首直直向著生俞斌捂住自己的手紮了過來,生俞斌咬咬牙,並不撒手,一聲悶響過後,漢子腦袋垂了下來。
生俞斌捏著紮在手上的匕首,咬咬牙拔了出來,腦門上的冷汗直冒了出來,生俞斌推下椅子上的人,坐在椅子上喘了幾口粗氣。
從桌上挑出一隻細細的鐵鉗,生俞斌鬆開纏在腰間的布條,咬在嘴裏,鐵鉗筆直伸進傷口,碰到子彈的瞬間讓他差點疼暈了過去,這隻是開始,生俞斌緊咬口中的布條,夾住子彈取了出來,扔在鐵盤子裏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生俞斌暗暗苦笑,上次的傷口還沒好利索,又添了新傷口,看了看手指,上次的傷口竟然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生俞斌重新纏好傷口,快去救人!
生俞斌扯下一人的衣服換上,貼在門縫上看了看,還好外麵沒什麼動靜,進來的時候已經仔細觀察了四周,生俞斌推開門,慢慢走向一輛警用摩托車,一個警察看到有人在動自己的車子,連忙上前:“您好,有什麼能幫您效勞的嗎?唔,上尉?”
生俞斌看了看上尉標示,罵了一聲:“滾開,沒看忙著呢嗎?”警察訕訕的退後,心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別落在我手裏,要不然讓你好看。警察和軍人的關係就是如此,軍人怕的不是警察,而是人民,和警察打架出事上司會想辦法保住這個人,而和人民鬧矛盾就不好意思了,走好吧您呐!警察恰恰相反。
生俞斌鼻孔朝天,不再看他,扭了扭油門,車子疾奔出去。
從軍方的反應來看,被抓的人一定品級不低,對這種人有興趣的無非是幾個軍事強國的特種部隊,根據死翹翹狙擊手的口音來看,肯定不是歐洲人,看過幾部電影的人都能分的出英式英語中的怪味道,那個人明顯沒有那種音調,雖然沒有舶來品大片中的發音準確,可是也很容易辨認,那麼目標就沒有幾個了。生俞斌騎著車子直奔市裏。
……
車門打開,過來幾個人拉著車上的三名人質走向一個屋子,王薇鶯暗暗著急,都過了大半天了,大叔怎麼還不來,萬一大叔沒有跟上我們可就慘了。
幾個人把他們推進一間小屋,鎖上門走了出去。
軍裝MM聽到人都走遠了,這才焦急的問道:“爺爺,他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