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回到許昌時,剛剛從江東傳來劉伯溫的書信。
這才知道了江東那邊已經唬住了孫權,畢竟李鬆也沒有打算真的將到手的江東三郡給孫權的意思,他堂堂朝廷丞相,位極人臣,豈能被劉表和孫權所謂的聯合嚇到。
不管怎麼說,放任不管總是個麻煩,北邊還沒有搞定,東邊和南邊又蹦噠出來,真是放任不管,難免不會出什麼問題。
雖說憑借自己的實力不怕兩線開戰,可這樣一來,死的人就多了,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就大了,還不如先穩住孫權和劉表,等解決了北邊的情況後,再回頭收拾他們也不遲。
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這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回到許昌之後,李鬆這才派人前去荊州打探情況,搞清楚蔡瑁突然撤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幾日後,派出去的人終於將李鬆想要的情報帶了回來。
探子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李鬆在天策府吃午飯,一張案幾前,李鬆盤腿而坐,岸上擺放著一盤水煮牛肉,一道水煮魚和一盤水煮的青菜,一碗米飯。
這個時代能夠吃的就那麼幾樣,比不得後世的什麼品種都有,食物基本上靠煮,小炒則需要到了宋朝的時候才有,現在還是不要惦記的為好。
李鬆命人給探子盛一碗米飯來,讓他和自己一塊用餐,誰讓這家夥正好趕上,要是讓他看著自己吃,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者也顯得自己小氣。
堂堂一個丞相,還能給不起一頓飯不成,李鬆的舉動,讓探子感激涕零,受寵若驚!作為他們這樣的人,一般是沒有資格和丞相一塊用餐的,領導吃飯自己隻能看著,飽飽眼福就不錯了,哪裏還敢奢望能夠和領導共同用餐。
“說說看!荊州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以至於劉表這麼著急的招蔡瑁回去。”李鬆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裏,邊嚼邊問道。
探子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站得筆挺,正要彙報情況,李鬆見狀道:“別客氣,邊荊州吃邊說也一樣。”
李鬆雖然說別客氣,可探子卻不能這麼聽,探子道:“啟稟丞相,交州的張津、益州的劉璋同時對荊州發動了進攻,最後都被擊敗。”
探子將這些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給李鬆聽,李鬆這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劉表這麼火急火燎的將蔡瑁召回了荊州。
這張津和劉璋的實力也不怎麼樣,二人中就張津的實力最差,手下的人還這麼的不齊心,失敗也在情理之中,劉璋軍好歹有個西川四將的張任統率,實力倒是沒有損失多少,便退回益州去了。
看來這劉表手下也是能人輩出,隻可惜跟了劉表這樣的主公,生活安穩倒是安穩了,卻少了建功立業的機會,不出意外的話,也隻能是老死在荊州地麵上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裏麵不對呀!竟然已經擊敗了張津和劉璋兩軍,還要這麼急著叫蔡瑁回去幹嘛?
“那劉表急招蔡瑁回荊州做什麼?”李鬆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