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厚在駕駛小板車，穆山獸平穩的腳步和平坦的官道倒是讓路途沒那麼顛簸，王梓墨索性躺在蘋果旁邊。他們第一站就選擇王梓墨初到潘達利亞的港口城市，那裏也有商會，應該能做成第一單生意。
“你們那邊打得怎麼樣了？”
閑來無事，幹脆問問禦虛子那邊的情況。
“嗯？早就刷完了，這會兒正練級呢，有事麼？”
“這麼快就打完了？”
“大哥，還不是開荒，你想打多久。就三個boss，猴子加兔子加酒靈，還都是弱化版的，小菜罷了。”禦虛子的與其透露出一種遊刃有餘的感覺。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了。”
“行，有事晚上聊。”
說話的功夫王梓墨他們已經駕車來到了風暴烈酒釀酒廠，王梓墨想來這跟老陳打個招呼，反正也順路。
還沒走進酒廠，遠遠地就能聽到爭吵的聲音，聽上去像是老陳和高老伯，爭吵的話題似乎是酒。
“發生了什麼事麼？”
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兩個npc，王梓墨隻好出來分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
“啊，沒什麼，我們倆在工藝上有一些分歧，你有什麼事麼小子？”
“我打算出去走一趟，臨走前來跟您說一聲。”
王梓墨跑到兩人身邊坐下，看著他們麵前的酒桶，看樣子這個應該就是之前釀出來的炎誅酒了。
“你是打算去經商是麼？”
老陳看了一眼停在門口的板車，隨口問道。
“您可太厲害了師父。”王梓墨恭維了一下，遊戲裏拍npc的馬屁也是門遊戲技巧，當然和現實中一樣要小心拍馬蹄子上。
“對了，幹脆這樣吧，高老伯，你我誰也不服誰，幹脆讓我這徒弟把成品酒帶出去賣賣看，憑收入定勝負，你看如何。”可惜老陳完全沒理會王梓墨的恭維。
聽到這，王梓墨大概知道他們之前在吵什麼了，他拿起麵前的酒桶查看屬性，不過麵板上都顯示的是秘釀?炎誅，好像沒什麼區別的樣子。
“誰知道你的徒弟會不會偏袒你，不幹。”高老伯一份你們倆要聯合坑我的架勢。
“他又不知道哪一桶是我釀造的，如何偏袒我啊？”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行，我跟你比了，要是我贏了，你以後不許對我的試驗指手畫腳的！”
似乎莫名其妙地惹上了麻煩事，不過王梓墨還是對眼前一樣的兩桶酒很好奇。
“師父啊，我完全看不出來這兩桶酒有什麼區別啊？”
麵對王梓墨的疑問，老陳和高老伯相視一眼，然後都笑了起來。
“現在放心了吧，我這徒弟還沒開始學釀酒呢，啥都不知道，坑不了你。”老陳先是跟高老伯說了一句，然後回答了王梓墨的問題。
“區別在於勾兌手法不一樣，我們用的原酒都是一樣的，光靠看，確實看不出太大的區別來。”
勾兌？兌水？這是王梓墨的第一反應，這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吧……
“看來還得從勾兌上解釋，看你一臉傻樣。”老陳說完從酒桶裏舀了一瓢酒。
“勾兌是釀酒中的一道重要工序，剛釀造出來的酒，濃度可是相當高的，一般不能直接喝，需要進行勾兌才行，當然最簡單的就是兌水了，像我們這種經驗老道的釀造師，勾兌更是調整酒類味道的步驟，相當重要，我們一般稱作勾調，你以後也會學到的，現在就不細說了。”
老陳一手拎起一個酒桶，走到王梓墨的小貨車邊把它們裝了上去，拍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