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小猴子來了啊,上次來你才十來歲,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就有過了十幾年,你們這群後生小子都這麼大了,你家那個老不死的還在啊?”那老人閉著眼睛悠悠的說道。
“托您的福,爺爺還算健朗。”瘦猴知道他說的是誰連忙回道。
“當年你家那老頭還救了我一命,我欠你宋家一個人情,說吧,這次你來有什麼事啊?”那老者又問道。
“小子此番是恰巧路過豐都 ,特地前來拜訪下嘯爺爺。”瘦猴恭敬的說。
“哼,拜訪?你就不要再裝了,那山下聚集的人都夠拉幾卡車了,我眼不瞎耳不聾,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四方令乃是我祖上的遺留,這幾百年來我家收回了三塊,每一次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原以為第四塊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卻又出現了,這一次也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收得回這最後一枚四方令。”那老者哼了一聲黯然的說道。
“小子到此,的確是為那四方令而來,我家爺爺出門時曾特地囑咐我,一定要奪得四方令,我家與嚴家世代修好,若是那四方令被嚴家的仇家得去,嚴家怕是要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了。”瘦猴說。
那老者這時才睜開眼睛:“也虧那老家夥心細了,不過一塊小小的四方令還不至於難倒我嚴家。”這時那老者的眼睛從瘦猴身上移到了我身上,一見我那老者眼睛一縮,想到了什麼事一樣驚恐的衝我說道:“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什麼我死了?”我奇怪的問道。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那老者驚顫真的語氣問著。
“我姓李,叫建國,怎麼?你認識我?”我把名字講了出來,奇怪的問道。
“不認識,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你。”那老者連忙說,眼神卻有點躲躲閃閃了,
瘦猴見狀也感到很奇怪,為什麼剛才還是豪氣幹雲的人一見到我就變這樣了呢?
“二位,到裏麵稍作休息,來喜招待下他們。”那老者說完慌慌張張的轉身離去了。
“兩位,這邊請。”那個叫來喜的仆人把我們引到了一個廂。
“若有些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那叫來喜的仆人說完準備離開。
我攔住了他問道:“你家老爺平常都這樣嗎?”
來喜說道:“我家老爺從不這樣,大概是見公子像他的熟人才這般激動吧。”
我又問道:“你們嚴家這裏裏外外都不見什麼人,人都哪去了啊?”
“嚴氏子嗣大都在外地,一般隻有家族大事才會回來,這次四方令出現,嚴家人也都會回來了。”來喜說道。
“那行,沒事了,忙你的去吧!”我朝那來喜道了聲謝說道。看著來喜的背影,我總覺得怪怪的,也說不出來哪裏怪了。
“我們就在這裏住下?”我問瘦猴。
“不住這裏你住哪裏啊?難道要去那深山野林裏跟那群打劫的人一塊野營?”瘦猴奇怪的說。
“呃…那還是住這裏吧!”我無奈的說
中午了,那來喜叫我跟瘦猴出去吃飯,來到飯桌前卻發現,桌子上坐著的除了嚴家老爺,居然還有一個老頭。
“像!太像了!”那老頭說道。
“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當年陳家那人曾說過,當今江湖,論下鬥,開鬥的功夫,無人與他相比。後來我們才知道,他身邊帶了一個高手,那個高手對那陳家人惟命是從,陳家人每次下鬥都必將他帶上,可每次下鬥陳家那人不僅能完好而歸,還把東西給帶了出來,這讓我們感到十分奇怪。”嚴家老爺說完,看著我。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老頭講的一堆無厘頭的事關我什麼事?
“後來有一天,我們聽說那陳家人突然一夜暴斃了,傳出消息是那個高手突然發狂將他打死了,而那高手也失去了蹤影,直到七幾年的一天,一個年青人出現在了大家麵前,那個年青人是陳家那人的徒弟,一身本事也深得那人的真傳,他身邊正是那個神秘的高手,奇怪的是,幾十年過去了,那個神秘的高手卻一點沒變,還是那副模樣,歲月沒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那個青年帶著那神秘的高手走南闖北到處下鬥,那個神秘高手似乎有失憶症一般,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模樣。”老者說到這裏又望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裏直發毛。
“有一次,那個青年帶著那神秘高手來到了嚴家,想請嚴家高手出手治療那神秘高手,被嚴家人拒絕了,我們嚴家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去救治一個人,要請嚴家的人出手,那人出了有錢是不夠的,他還要有一定的勢力才行。那個青年黯然離去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那個神秘高手的消息了。”老者說道這裏終於說完了,兩個老頭都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