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些水蚺嚇了個半死,趕緊加快了速度朝洞的另一端跑去,不知怎麼的前麵的老魏突然停了下來不走了,我們幾個跟了上去,隻見前麵的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一條水桶粗細的的巨蚺,臥在前頭,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們幾個,而後麵的水蚺也馬上要蜂擁而至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張自強突然把老溜子塞到我手裏,從背後抽出了他那把卷口的破刀朝那巨蚺走去。
我們都緊張的看著張自強,生怕他突然就成了那巨蚺的口食,那巨蚺見有人上前了,頭緩緩的抬了起來,吐著信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張自強,張開大嘴一口就朝張自強咬了下來,隻見張自強一閃身躲開了巨蚺的襲擊,趁那巨蚺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刀子一下紮了過去,直接插在那巨蚺的七寸處,從巨蚺的襲擊到張自強把刀子插在巨蚺七寸就隻有幾個眨眼的功夫,我們幾個在後麵看呆了,張自強走到我們麵前把道插回了背後,又從我手裏接過老溜子扛了起來,我們身後的那群巨蚺也越來越近了,我們急忙又開始逃起來,越過那條被張自強殺死的巨蚺的時候,那巨蚺的身子還在機械的顫動著,我估摸著那巨蚺起碼也有二十來米長,這麼長的巨蚺我還真沒見過,更何況是在河南這樣的省份,更是聽都沒有聽過。
終於出了通道,我們的眼前是一個殿堂一樣的建築,這個殿堂完全是土質的,年代的問題,讓這個土殿堂顯得十分破舊,到處都是掉落的土塊,那頂上的房梁都快了倒塌了一樣,我們找了一個幹淨點的地方,張自強把老溜子放在地上,我們幾個都覺得萬幸,幸好沒有把老溜子留那裏,不然可就成了那些巨蚺的口糧。
老魏此時也對張自強的表現大為改觀,上前問道:“怎麼樣,你還吃得消吧!”
張自強抬頭看了看老魏沒有答話。
老魏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也就沒有繼續搭理他,自顧自的在四周逛了起來,讓我們奇怪的是那些巨蚺似乎沒有再跟來,好像都有自己的地盤一樣,想到這裏我腦子裏不由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難不成這墓一群動物瓜分了地盤?
老魏轉了一圈走到我們麵前說道:“這個地方應該還算安全,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可以在這裏休息一陣子。”
我們幾個早就累壞了,特別是老魏身上還有點傷,雖說沒有老溜子嚴重,但長時間奔波也讓他大感吃不消,紛紛同意休息一陣。
趁著休息的空擋我問老魏:“剛才那個真是水蚺?”
老魏說:“沒錯,鬼曉得這些水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說:“按理說來,水蚺應該是生活在熱帶才是,這個墓裏到處透著詭異,磨盤大得蠍子我都見過,難不成我們是到了洪荒時代?”
“可能這個墓穴裏提供了可以生存的東西,商時那個墓主人將這些猛獸弄來了這裏。”老魏猜測著
這時那張自強說道:“那個根本不是什麼水蚺,是燭九陰的變異體,傳說燭九陰生存在地底之中,古代帝王會用辦法將燭九陰引出,這個墓主人把這燭九陰培育成了這個模樣用來守墓!”
老魏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那個洞穴裏亮堂得很,傳說中燭龍睜眼便是白天,閉眼時卻是昏天黑地。”
我說“那要是這麼說來,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豈不是蛇窟?”
老魏說:“嗯!可能這裏麵的有些地方讓它們有些顧忌,所以才沒有肆無忌憚的肆虐。”
“管他呢!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說!”我早累得不行了,直接躺在地上開始休息起來,也不管他是否幹淨了。
我們一行人早就累得不行了,一個個都東倒西歪的躺倒在地上睡著了,隻有張自強一個人沉著臉望著四周,這個人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累一樣,難道張家的人都這樣?我不禁奇怪的想到。
睡夢中的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臉上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一樣,而身子下麵也像抖篩子一樣,難道是地震了?我豁然驚醒望向四周,那張自強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他們幾個還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四周安安靜靜的,一點事都沒有發生,我奇怪的摸了摸臉,難道剛才有東西砸我臉上是幻覺?我抬頭望了望頭頂,黑漆漆的一點都看不清,我從兜裏摸出了手電朝頭頂照去,好像什麼都沒有,突然刷的一下,一個白影閃過,我嚇了一跳,打著手電四處搜尋著那個白影的蹤跡,終於在頭頂的房梁上發現了那個白色的影子,它在一個房梁上探著腦袋望著我,那白色的腦袋在手電的照耀下顯得慘白而恐怖,四肢爪子牢牢的抓住了房梁,居高臨下的望著我,我一看便覺得這東西的出現不是什麼好事,急忙叫醒了老魏跟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