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眼前一亮,對呀!我的血液既然對蛇毒免疫,也就必然能起到解毒的功效,我心中一喜,朝葛亮說道:“沒錯,就用這個辦法。”葛亮沉聲道:“這樣你要多少血采購解毒?”我說:“沒事,我身體好著呢,一點血不礙事!”說完就拿著刀子往手上一刀劃過,血液馬上就流出來了,我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碗,我們隨身都帶著的東西,那血往碗裏流去,還沒流出多少,不一會就結繭了,我無語的搖了搖頭,咬牙那著刀子又是一刀劃去,血又開始流了起來,可沒過一會傷口又合上了,我沉著臉有拿刀子劃開了,連葛亮跟瘦猴看了都覺得不忍心,連說不要再弄了,我也沒聽他們的。
就這樣,也不知道劃了自己多少刀,終於剩滿了一碗血,我感到眼睛裏看到的天都有點黑了,把那碗血短刀葛亮麵前說道:“趕緊喝了!”葛亮顏色複雜的結果那碗血,仰頭喝了一半,把另一半遞給了瘦猴,瘦猴也是皺了皺眉頭才把那碗血喝完。
說來也奇,他們兩把那碗血喝完後,沒過多久,兩人的傷口處便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慢慢的變紅了,最後竟然成了鮮紅色,瘦猴跟葛亮連連稱奇,連張自強眼睛都亮了,而我早就兩眼一黑,躺倒在了沙地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正躺在帳篷裏,外麵的天色也黑了,我爬了起來,走出帳篷,發現瘦猴幾個證圍坐在一朵篝火旁聊著什麼,也不知道那些柴火是哪裏弄來的。
見我醒來了,瘦猴跑過來想要攙扶我,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老大我是要人扶的人嗎?”說完就朝那篝火走了過去,瘦猴一個人在後麵幹瞪眼,葛亮見了笑道:“這猴子拿你當重病號伺候呢,你可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會,這猴子可是...”“嗨!都說不能取笑我的!亮哥你怎麼說話不講信用啊!”葛亮還沒說完,瘦猴的聲音便傳來了。
我笑了笑,其實我也早就知道昏迷那會一直是瘦猴在照顧我,隻是沒有點透而已,瘦猴氣呼呼的坐在篝火旁,我笑道:“瘦猴,你屁股好了?”瘦猴說:“嘿嘿,老大你那血真是神奇啊!我這屁股現在一點事也沒了,連個傷疤都不見了。”我笑道:“那是,你老大我身上可是流傳著仙神的血液啊!”
瘦猴賊兮兮的說道:“老大,既然你的血有解毒的功效,那以後我成立個公司。你提供血液,我負責出售,得來的錢我們兩份怎麼樣?”
我佯怒道:“好啊!你小子!居然把我當小白鼠!”說完一腳朝瘦猴屁股上踹去,瘦猴一個閃身躲開了叫道:“四六也成....要不就三七....再不行就二八...二八總成了吧!哎喲.老大你別踹我啊!”瘦猴一邊逃竄著,一邊叫著。
幾人鬧騰了一陣就各自去休息了,我吃了點東西,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便叫他們幾個去休息,我留下來守夜,有了前麵蛇群的經曆,我們再也不敢一起休息了,商量了一下就說每晚都安排人守夜,今天第一個晚上,我來守。
沙漠的晚上顯得格外的荒寂,瘮人而又安靜,讓人無法適從,巨大的溫差使得沙漠中的晚上十分寒冷,我從帳篷裏翻出了睡袋,裹在身上坐在篝火旁邊,瘦猴他們不知從哪弄來的柴火,格外經燒,想必燒到第二天早上都沒問題,呼哧呼哧的火苗子,如同妖豔的舞娘一般,在這荒寂的沙漠中起舞,柴火炸裂的聲音清脆而又顯得格外的刺耳,攪亂了這安靜的夜晚,我默默的看著篝火,那舞動的火苗似乎勾起了我的回憶,我的記憶中似乎也有這麼一個片段:荒寂的沙漠中,一個孤獨的身影坐在一團篝火旁,靜靜的出神,我已記不清那人的臉龐,也不知道我的腦海中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個片段,當我再次認真的去回憶這個片段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一驚,朝身後看去,原來是張自強。
張自強拍了下我肩膀,坐到篝火旁衝我說道:“要是困了你就去休息,我來守。”我說:“想起了一些事情出神了,怎麼?你睡不著?”張自強說:“在這荒野上我一般都很難入睡,一個人待久了,養成了習慣。”我笑了笑說道:“看不出來,你的身手似乎又精進了不少。”張自強說:“在祖地,我每天都在跟那幾個厲害的鬼物鬥,這麼久了身手能不精進嗎?”
“這沙漠的晚上可真難熬,兄弟你還是早些去休息吧!”我衝張自強說道。
張自強說:“不礙事,我在陪你會。”兩個人坐在篝火旁傻愣愣的看著火團沒有說話,,四周安靜極了,靜得連不遠處瘦猴的打鼾聲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