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的夜風打著惺鬆的臉,感到輕微的瑟縮。寧靜的夜晚,月光如注,寒氣襲人.森林裏響起“嘶嘶”的聲音,穆罌知道是蛇,便拿出雄黃粉灑在帳篷周圍,蛇聞著有雄黃粉的味道,就走了。穆罌又繼續眯著眼睛小睡。
風將一片樹葉吹落下來,“咻。”一根銀針刺穿了樹葉,這銀針是穆罌走之前在黑雲鎮叫人打造的,銀針也是穆罌的武器。
“這丫頭警惕性不錯。”帳篷旁邊的一棵樹上,站著兩個人,分別是巫冥寒和他的手下青衣。
“咻。”一根銀針刺來,“誰?”穆罌的耳朵十分尖銳,不用靈力,隻要是方圓100米內的聲音都能聽見,更別說在帳篷旁邊的樹上講話了。
巫冥寒見被發現,也不再躲藏,帶著青衣一躍到了穆罌身旁,“丫頭,警惕性挺高的啊。”
“嗬嗬,那是當然。”穆罌看不明白巫冥寒,所以跟巫冥寒說話也是很直接。
“你娘沒有教過你謙虛這兩個字嗎?”巫冥寒搖著扇子,一臉笑容,這一臉笑容倒把青衣給嚇著了【主子居然在笑,太不可思議了。】巫冥寒每天都是一副冰山臉,就連對他的爹娘都是一樣沒有任何表情,可是現在他居然對著一個不熟悉的人笑的那麼開心。這不得不讓青衣十分驚訝。
“娘?”穆罌的記憶中關於娘的就隻有小時候,那個所謂的娘和自己在花園玩鬧的場景,記憶中的娘長的非常漂亮,傾國傾城,笑起來更好看,沒有人能經得住她的笑。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關於“娘”的記憶了,“娘”對於穆罌很陌生。
巫冥寒看見穆罌陷入沉思,認為穆罌的娘早已死了,自己提到穆罌的傷處,使穆罌陷入了對娘的思念,這讓巫冥寒感到很愧疚。而這愧疚的心理產生後,把巫冥寒自己也嚇著了,自己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關注這個丫頭,為什麼會對這個丫頭產生那麼多情感?
“不要想了。”巫冥寒打斷了穆罌的沉思。
“噢。”穆罌思緒又回歸原來了,“你怎麼會在這?”穆罌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從心裏感到恐懼,對他充滿了害怕和疑問。
“我在這跟你有關係嗎?”旁邊的青衣的嘴角已經被抽搐了無數次,主子,你就不會承認你是看在這個小丫頭在這才過來的嗎?
“沒關係。”穆罌沒想到這個巫冥寒那麼油嘴滑舌,說完就沒有再理他,蹲在火堆邊,不斷的給火堆加柴,把巫冥寒兩人徹底無視。而巫冥寒就死死的看著穆罌。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鍾,巫冥寒心中有一股惱火,這個小丫頭,居然敢無視我,看來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巫冥寒心裏想著要給穆罌點顏色,可是他不會那麼做,巫冥寒坐在穆罌旁邊,隨便找了個話題,“丫頭,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穆罌轉過頭,看著巫冥寒,他不應該把我的一切都打探好了嗎?怎麼連我名字都不知道?一定是裝的。跟我鬥,小子,你還嫩了點。“穆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