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密室月黑風高
“張公,盧植、王允之輩,連日查訪黃巾暫且不提,可其彈劾張公,簡直不知死活。”中常侍高望道。
“無妨,此二人想害我久矣,可這麼多年來,我可曾被他們傷過皮毛?哼,不來找我的麻煩那還罷了,膽敢手伸向本公這裏,哼哼,可不再是小小牢獄對付他們了。”張讓放下了茶杯不屑的說道。
“張公,王允智謀之士,盧植鋼節之臣,可不能掉以輕心,否則悔之晚矣。”高望提醒到。
“也罷,近期就不要過於招搖了,一切謹慎行事,切不可與王允、盧植等起衝突,也不可再收取任何好處,我問你,你與中常侍徐奉之間利益往來如此之久,可留有憑據?”張讓看著高望說道。
“當然沒有,此皆火中取栗,豈敢留下憑據?”高望連忙答道。
“那就好,我觀徐奉此人野心不小,切記小心應付,不可惹火燒身啊。”張讓看著自己的心腹說道。
“依張公之間,徐奉此人可與黃巾有關?”高望小聲的說道。
“哼,此人近期在洛陽新得了一座大宅子,此宅近10畝之地,你以為是誰送的?”張讓哼一聲。
“10畝!那豈不是比張公您的宅子還要好上幾分?真是豈有此理,要不……”高望一臉貪婪說道。
張讓打斷高望的話說道“不行,那宅子可不好拿啊,宅子雖好,有命才能住,咱們依靠陛下才能有今天,離開了陛下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你可要記住了,徐奉此人不知進退,必死於此宅之手。千萬不可與其走的太近,一旦出事,被其連累,就是我可也保不住你啊。”
“是是,張公教訓的是,可這徐奉也好,王允盧植也罷,都在借機生事,張公不可不防啊。”高望說道。
“此事我已有計較,我且問你,盧植可有一侄?”張讓正色到。
“有,據說是遠房侄子,但是盧植待他如己出,此子又得蔡邕看中,而且是議郎彭伯義子名叫彭羽。”高望說道。
張讓緩緩說道“哼,明日你當奏請陛下,就說那彭羽忠臣之後,又英武不凡,就調到虎賁營充當一個都尉罷。”
“啊,此子可是張公對頭的人,何必給予如此寬待?張公三思啊。”高望大吃一驚。
“哼,調他子進禁衛,其一安撫盧植,其二掌控起來,投鼠忌器,此子在皇宮之外,我奈何不得他,在皇宮內嘛,生死在我等一線之間。”張讓淡淡的說道。
“那也不用給一個都尉啊,直接掉他進禁軍,涼他豈敢抗旨不尊?”
“不可,如此豈不是惡了盧植王允彭伯等人?雖然本公與盧植王允等人素有仇怨,但在眼下陛下讓他們查訪黃巾反賊的當口,就是我也不得不暫避鋒芒,盧植王允等皆有大才,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徐奉身上,我等與徐奉雖有往來但沒憑證,他們卻也奈何不了我們,待得徐奉此人狗急跳牆與盧植王允相鬥之際,本公坐山觀虎鬥,才是上上之算。”張讓陰測測的說道。
“張公高見,明日我當奏請陛下。”高望一臉媚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