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伯名叫王當,在此處從禁衛幹起,因沒有關係,做到了都伯花了整整10年時間,彭羽看此人在這地方也能呆10年,心裏倒是有些佩服。
彭羽苦著臉“這裏可有什麼娛樂的地方?”
王當苦笑道“禁軍這裏能有什麼娛樂的地方,不如都尉大人帶著我們操練操練,也好熟悉下麾下兵卒可好。”心中尋思道,這位公子爺來到這裏3天,日常操練就斷了3天,這事可大可小,別公子爺沒當回事,惹怒了虎賁校尉李大人,李大人一怒,公子爺官得丟,恐怕自己這些人也得跟著倒黴。
彭羽喝道“練什麼練,天天站在那像個木頭,這還需操練?”
王當勸道“都尉大人,虎賁校尉李大人每隔10天半個月都會要檢驗本部,一旦看到本部怠慢操練,恐怕擔當不起啊。”
彭羽皺眉問道“怎麼個擔當不起,會不會斬了我等?”
王當嚇了一跳“那當然不會,但可會免了我等官職,前任陳都尉,就被校尉大人尋個過錯,給打發回家了,陳都尉在此地幹了快15年了,一句話趕回家了,我等如若不盡心一些,恐怕更容易被趕走了。”
彭羽喜到“這可太好了,還能把我們趕回家?”
王當都快哭了,公子爺不在乎這差事,隻想回家了事,但是自己這些人還得靠這差事養家糊口呢,趕緊勸道“彭都尉,從禁衛軍被撤職散還,這輩子就不會再有任何前途可言了,像公子您如此年紀就擔當都尉大人,日後前途一片光明,何必因此小事影響自身?”
彭羽看著王當急的不得了問道“王都伯,如若我被查辦,撤職散還,必不拖累於你,你放心好啦”
王當苦著臉說道“都尉大人,前任陳都尉被撤的時候,順帶5個都伯也被免職了3個,小人就是運氣好才沒被免,都尉大人還是盡心一些才好。”
彭羽心想“這陳大人幹了15年才混了個都尉,一看就是埋頭苦幹的這類人,不懂得拉近上級關係,所以才被什麼校尉給免了,自己在當地方兵丁早就領教過哪些招了。”遂問道“這校尉李大人是何許人也?你可了解此人?”
王當看彭羽願意了解上官,高興壞了,生怕彭羽堅決不操練,惹怒李大人,趕忙說道:
“虎賁校尉李大人在禁衛軍幹了快20年了,此前在北軍射聲營下任都尉,5年前調至虎賁營擔任校尉之職,李校尉對待本部操練非常關心,5年裏因操練得不到李大人的肯定已經撤辦了4個都尉了,
要知道本營中隻有6個都尉,本地虎賁營比較特殊,是陛下從南軍中抽出3000兵丁組成的南北通道的守衛軍,說是南軍,卻不屬於南軍管轄,更不屬於北軍管轄內,但又未下令獨立成軍,卻又屬於單獨一營,營中各職位都由李校尉大人一言而定,所以彭大人萬萬不可激怒李校尉啊。”
彭羽心中一動“哦,竟有此事?本營官職任免皆有李大人一言而定?那說起來,本人的官職難道也是李大人定的?”
王當喃喃的說“這就不是小人知道的了,如果是那倒好了,就怕不是那就糟了”
彭羽就明白了王當的意思,如果不是李校尉定的,恐怕這李校尉還得來找個岔子,這王當恐怕擔心被連累,嘿嘿一笑道“老王啊,不必擔心,公子我到此地任都尉,乃是老父手下將軍們的意思,雖然老父不願意公子我來這地方受苦,但也想讓我曆練曆練,料想那李校尉不會不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