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昨天就說過了吧。今年的軍訓,想逃掉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白鈺端著品茗杯慢悠悠喝著紅茶說道。
“今年是為什麼啊!”葉未央哀嚎一聲,沒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哎哎,大小姐,你可小心著點。上次你這麼趴過來得時候,把我硯台給撞下去了。這次你打算把我筆洗給撞下去嗎?”白鈺頓時放下品茗杯,一步就跨了過來,把自己的筆洗拿過去,換了個地方放。
“撞下去了不也賠你了麼……”葉未央無精打采地說道。
“那我要是燉了布丁小姐,然後賠你十隻賽級布偶,你願意嗎?”白鈺施施然回到太師椅上坐下,把自己團了起來,重新拿起品茗杯慢悠悠喝著茶。
“算了,不說這個。”葉未央想了想,決定不跟白鈺討論這個。“啊!今年的軍訓到底是為什麼不給逃啊!”
“首先,今年是建校五十周年,那群老頭子,精神抖擻準備了兩年多,決定從各個方麵來展現我校風采,以及全方位記錄我校五十周年大事。”白鈺說著,把家居鞋蹬掉,把一雙纖細的腿抬起,踩著太師椅的邊緣。整個人,深深地陷在碩大的靠墊之中。仿佛冬日午後一隻在曬暖的貓咪一般嬌慵。
“我靠……這破學校都五十周年了?”葉未央一臉的不可置信。
“其次,學校前兩年新招的老師,有一個叫吳雲的,哦,對,是你輔導員。這人,挺喜歡搬弄權勢的,喜歡跟人稱兄道弟,編織了一張挺大的人際關係網。結果裏麵居然還有一個軍區高管,還不知道怎麼說好以後把新生送去軍區那邊軍訓。也是有點厲害。”白鈺軟綿綿地說著完全不軟綿綿的話。
“喲,我輔導員是個狠角色啊。”葉未央笑了笑。去報道的時候,看到這人殷勤態度,葉未央心裏就已經有數了。
“狠角色算不上吧,隻是比較善於鑽營。你知道,人總是喜歡聽好話,這種人,爬的可快了。”白鈺眯著眼睛,似乎快要睡著了的樣子。
“啊喂,你昨天又熬夜到幾點,怎麼又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葉未央無奈地看了看白鈺。
“畫畫來著,剛畫完,你就進來了。”白鈺眯著眼睛,聲音越來越小。
“你……”葉未央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進來的如果不是你,我就直接轟出去了。”白鈺聲音越來越小。
“好好好,我去學校鋪床,你趕緊去睡覺。”葉未央哄著白鈺。
“恩。”白鈺說著,身子一歪,直接蜷縮在太師椅裏睡了。
“至少把空調往下調幾度啊。”葉未央說著,從桌上拿起空調遙控器,把溫度從24調到了27。想了想,又朝上調了一度。然後走到櫃子跟前,蹲下身,輕車熟路地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床薄薄的空調被給白鈺蓋上。
葉未央這才轉身出了門,輕輕把書房門給白鈺帶上。心事重重地朝著外麵走去,上了自家的車。
“大小姐,我們不帶白小姐嗎?”自家司機問道。
“不管她。我們去學校。”葉未央說道。
“好的大小姐。”忠叔說著,發動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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