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門口,歐陽鑫疑惑地看著一張臭臉的冷冰銳,然後看了看後麵同樣低落的夏子柒。料想他們肯定是沒有談好,緘默地看著他們二人離開。
冷冰銳取來車子,將夏子柒扔到後座,自己回到駕駛座上,一言不發地加到最大馬力,極速飆車回家。
一路上,他們二人都保持沉默,各有所思。
她緊緊地捉住車子,體驗那驚心動魄地飛車技術。無可否認,冷冰銳的車技極好,但是,再怎麼好,也駕馭不了那股慣性的作用。
車子剛剛停下,後座的夏子柒就嗑到車座上,“啊…”
想必,她的額頭必定是升起了一個大包包。她吃痛地揉了揉額頭,人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冷冰銳拽了下車。
他一路將她拉到浴室,將她推了進去,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洗幹淨等我!”
她一個人在浴室裏待了很久很久,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特別漫長。她就蹲在那裏,一動不動地,沒有去脫衣沐浴,就一直在那裏哭。
她在懊悔,在害怕,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她隻看到眼前的四麵牆。原來,她並沒有退路可走。
她站到鏡子麵前,深吸一口涼氣,靜靜地為自己擦幹眼淚。隨著那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她的心也跟著崩潰。她本來覺得她可以做到,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要脆弱得多。
冷冰銳,過了今天,你會如何看待我?我們還有未來嗎?
她一次又一次地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勸自己清醒一些。總有辦法解開誤會的,不管多久,她都願意等。
終於,她重新著起衣物,緩過心情,走到冷冰銳麵前。
夏子柒在浴室那段時間裏,冷冰銳沒有催她,大概是想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他手裏的香煙點燃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夏子柒走到他的麵前,他狠狠地將香煙塞到煙灰缸裏掐滅。如同他的心,也跟著那點點星火一起滅去,變得冰冷無比。
他直勾勾地盯著夏子柒,看著這個在他心裏存放了十年的女人。他揚起嘴角,一抹譏諷的微笑顯得格外刺眼。
“脫了,在這裏等我。”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話,就起身往浴室走去。
浴室內,冷冰銳不停地任那花灑噴射著自己全身,從頭到腳。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一切都按他所想的發生了。
他很想說,隻要你真心待我,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但是,你為什麼偏偏選擇這樣對我?除了失望,他真的說不出什麼。
俗話說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失望越大,打擊越大。夏子柒,既然這是你的選擇,你就不要怪我。
片刻,他裹著浴巾走到夏子柒麵前,看著她那濕潤的眼眶,紋身未動的站在那裏。
他輕輕將她一拉,推倒在床上,貼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到,“你是想我親自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我花了五千萬,就這樣的待遇嗎?隨便找一個都比你好。”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用那顫抖的雙手,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
繼而,她躺在床上,別過臉,似乎剩下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就隻需要注意躺著,任他發泄。
“嗬…”冷冰銳冷笑一聲,繼而將被子拉到她的身上,“我對奸屍沒興趣。等你學會了怎麼去伺候一個男人,再出來賣吧。”
等?她怎麼等?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她不曉得夏母他們三個現在情況如何。還有夏父,要是他知道了該有多著急?
雖然說,那些人的語氣並不像大奸大惡之人,但是,光憑他們扣留著夏母他們三人就知道,他們也絕非善男信女。
犧牲她一個,可以贖回三個,值得了。而且,隻要她留在冷冰銳身邊,就有機會將誤會解開。為他生個兒子,留在他的身邊,幫他進入冷家。
她牙關一咬,慢慢地將自己撐了起來。雙手摟掛在冷冰銳的脖子上,抿了抿唇,湊著冷冰銳的唇貼了過去。
誰料,冷冰銳一個側頭,回避了她的吻。換作是早些天,他或許會激動不已,但是,現在,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見狀,夏子柒縮回了雙手,拉了拉被子,心裏自嘲到,自己又不是什麼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現在,他已經對自己那麼失望了,還指望他怎麼對自己?
通常,男人見到一個赤果果的女人在自己麵前,也不見得會把持得住。更何況,這是他愛了十年的人,他一直都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人。
現在,就這樣擺在他的眼前了,他怎麼就猶豫了?
冷冰銳喉結一個下滑,重新投向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他輕撫著她的臉,為她擦去淚水。這細微的動作,就像有魔力一樣,為她修補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