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張雅茜此時的處境,夏子柒不寒而栗。
她即刻聯係上了許斌,畢竟,她若不在,許斌肯定就是張雅茜最能依賴的人了。
夏子柒即刻撥通許斌的電話,“喂,斌斌,你這兩天有看到小茜或者有跟她聯係過嗎?”
“沒有啊,怎麼了?”許斌自然不想將他跟張雅茜的事情告訴夏子柒,但是,聽到夏子柒的聲音緊張而又沉重,生怕張雅茜做出什麼傻事來。
畢竟,那天他喝了太多酒,記不清事情的細節,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對張雅茜做了什麼,那是多傷人的一個事情。
“小茜的父母在前天一起去世了。她現在就一個人,我很擔心她,怕她會出什麼事情。”夏子柒回答道。
她答應過張雅茜,也知道張雅茜對家裏背景十分在意,不想別人知道。所以,她瞞下了張雅茜家裏被追債的事情。隻是,這些事情,班主任都知道了,她會幫張雅茜保密,並不代表老師也會。
現在,她隻能瞞得多久是多久了。
聞言,許斌百感交集,那不就是他生日那天嗎?張雅茜在出租屋裏陪著他,他還對她大打出手。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柒柒,這樣吧,我們分頭去找她,你到她家裏附近跟她的鄰居問問清楚,是不是被她的什麼親戚給接走了。我在她出租屋跟學校這邊周圍找一下。”
他們兩個即刻分頭行動起來。
此時的張雅茜被帶到一個房間裏麵,於皓瑾跟王宗仁就在她麵前等她清醒過來。
他們二人早就商量好了對策,之前聽到於皓瑾說起冷冰銳的時候,他們礙於冷冰銳的軍銜,怕到時候引火自焚,才沒有對冷冰銳進行很快的報複。
現在,免費給他們送來一枚棋子,不用白不用。
張雅茜醒來,看到自己絲縷未著,於皓瑾他們二人就坐在她麵前,她恐慌地瞳孔放大,緊抱著身子,死盯著他們二人。她後知後覺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突然尖叫一聲,“啊!”
“沒想到你們現在女生的報複方式那麼無趣,動不動就是扒光衣服。”王宗澤穩坐正位,翹著二郎腿,端起高腳酒杯淡淡地說。
“那還不是以為男人嗎?照我說,女人就是犯賤。”於皓瑾直言不饞,將當天的報紙扔到了張雅茜的麵前。
上麵一個醒目的大標題占了很大一個橫幅,藍氏獨女被逼瘋,赤果被扔下水道。
她細讀著下麵的細文字,警方竟然宣稱是被一流氓劫財劫色。張雅茜知道,當天藍知畫分明是安排了人去捉她。她身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被一個流氓劫財劫色。
“不,不,這是假的。”張雅茜失控地大喊著。
“假的?那什麼是真的?你覺得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用這麼狠的方式去追債?難道,你就想不出是有人指使的嗎?你不想為你的父母報仇嗎?”於皓瑾走到到她身邊,一副居高臨下地態度,一句一句地將她逼問。
“是誰?”張雅茜深喘著氣,企圖讓自己更好地冷靜下來。
經於皓瑾這樣一說,張雅茜就忍不住猜測了。是藍知畫?可是,藍知畫自己也遇害了。假若藍知畫要報複她,她可以理解,那她的父母呢?
正如於皓瑾說的一樣,他們欠下的錢,早就約定好按期歸還。最近一次,才幾天前,他們將本來給張雅茜存下的學費用做還債了。沒道理那麼快就又追上門來。而且,還直接就動手挖了張雅茜父親的器官。
這說來也奇怪,為什麼她剛剛得罪上了藍知畫,事情就發生了。張雅茜不由得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定是那藍知畫小肚雞腸,對付不了冷冰銳他們,拿她來出氣。
“聽說你們班最近發生了一起偷盜事件,可是,全班同學都在為那個小偷辯護。藍知畫想將那個人捉起來在身上刺上字,讓她一輩子背著小偷的罵名。”
在張雅茜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於皓瑾早就做了一番調查。
“對,那個人就是我。你到底想說什麼?”張雅茜問到。
“很簡單,你們的同學為什麼會幫你?你不是說藍知畫手機裏麵有什麼秘密嗎?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我想你很清楚。那麼,你也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他們對藍知畫下手,就不怕你去告發嗎?”
知道事情的人的確不多,現在藍知畫已經遇害,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大家肯定會將事情連起來一起看。那麼一經調查起來,她就不得不去錄口供。
難道,真的是冷冰銳他們一行人想以絕後患嗎?
看到張雅茜的眼神漸漸變得空洞,渾渾噩噩的,似乎已經害怕得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害怕什麼?你記住,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隻能靠你自己。想活命,就好好跟我們配合。”一直沉默不坑聲的王宗仁突然說到。
“你們到底想怎樣?”張雅茜問。
“不想怎樣,你好記得上次實訓的事情嗎?因為他我住了半個月醫院。我要報仇,隻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證你沒事。難道,你不想為自己找一個靠山嗎?”於皓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