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兩人重新來到了剛才吃飯的客棧,可是卻沒有看見白霜的身影。
客棧裏現在正由幾個夥計在收拾“殘局”,而掌櫃的卻在收銀台那裏苦著臉清點今天損失的東西的金額,盡寒走到掌櫃的麵前,道:“掌櫃的,剛才與我一起吃飯的白衣女子到哪兒去了?”
掌櫃的抬頭見是盡寒,苦著的臉馬上好看了,回答道:“這個,小人不知。不過,那位白衣姑娘倒是問小人正天城裏的蒙將軍的府第怎麼走。小人估計那位姑娘是到那裏去了。”
盡寒哦了一聲,剛想轉身離去時,掌櫃的馬上喊住了盡寒,道:“這位大爺,您看,您的兩位朋友先前打碎了那麼多東西,是不是...”說著,手裏比劃著錢的手勢。
盡寒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既然是自己這一方理虧,總不可能賴賬吧!當下,從懷裏摸出一定金子,擺在了收銀台上,道:“這些應該夠了吧?”
掌櫃的見是那麼大定金子,興奮的搶過金子,放進嘴裏咬了咬,確認是真的後,恭敬道:“夠了,夠了,謝謝大爺!”
還沒等掌櫃的謝完,盡寒就拉著上官粉兒離開了客棧。
路上,兩人加快腳步,希望可以追到白霜。
正天城的占地麵積絲毫不比天國的都城——天都城小,雖然蒙將軍府在正天城的最中心地帶,但兩人還是花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趕到了蒙將軍府。
蒙將軍府門外站著兩個人,這兩人手中都拿著武器,似乎是守門的護衛,兩人表情嚴肅,即使盡寒他們二人來到了,眼神也不為之轉移一下,從這裏就可以看出蒙將軍在平時訓練士兵時是多麼嚴苛了,也正因為如此,天國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甚至也可以成為四國中的佼佼者。
盡寒二人剛想踏進大門,兩旁的士兵馬上用武器擋住了兩人的去路,用冰冷無情的言語道:“蒙將軍府,外人不得亂闖。否則格殺勿論!”
聽到這話,兩人為之一驚,往後退了兩步,而那兩名士兵也擺回了原來的樣子,兩眼依舊注視著前方,表情依然是冷漠無情。
這下倒是難為了這兩個人。
首先最想不通的就是白霜去哪兒?如果這裏不讓人進的話,那麼白霜去哪兒了?
兩人討論了一番,覺得事情有所蹊蹺,當下,盡寒來到一名士兵麵前,抱拳道:“這位兄台,剛才可否有一名白衣女子想進蒙將軍府?”
那名士兵低頭看了一眼盡寒,似乎是在打量,隨即想了想,道:“沒錯,一刻鍾之前是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想進去,但是被我們倆擋住了。那位白衣女子低聲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你們和她是一道的吧?她既然走了,你們也可以離開了,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趕快離去!”
盡寒退到一旁,上官粉兒馬上問道:“怎麼樣,淩大哥?白霜是不是在裏麵?”
盡寒道:“沒有。白霜一刻鍾前剛想進去,就被這兩位士兵擋住了,而後就離去了。以我估計,白霜不可能就這樣離去,肯定是想翻牆而入,我們得快點想辦法進取,不然被她鬧出點事,我們可就不好收拾了。對了,粉兒,既然你蒙將軍是你的恩人,他應該認識你才對,你試試去讓一個士兵幫你傳話。”
上官粉兒粉兒似頗有信心的道:“不用,看我的吧。我包你可以來去無阻。”
說著,上官粉兒從懷裏掏出一塊金燦燦的牌子,走到一名士兵麵前,舉牌給那個士兵看,道:“這個你總應該認識了吧!”
那名士兵湊近自己的腦袋,將那塊牌子仔細打量了一番,許久,冷漠無情的臉孔馬上變得扭曲,似是看到這塊牌子害怕了。那名士兵似乎準備跪下,道:“卑職冒昧,原來是公...”
“別跪!既然知道了,還不快讓我們進去!”那名士兵隻說到了“公”字後,就被上官粉兒打斷了。不過,那名士兵很有禮貌的起身,讓開了一條道,做出了請的動作。
上官粉兒微笑著回頭對著盡寒揮手示意,讓盡寒過來。盡寒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走到上官粉兒身邊與她一齊進入了蒙將軍府。
剛踏進蒙將軍府,就有一名穿著非常得體的下人上前,帶領著盡寒二人朝著裏麵走去。
蒙將軍府果然是豪門,占地麵積之大著實讓盡寒大大汗顏了一把,府裏的各色植物更是讓熱愛大自然的盡寒陶醉不已。而最惹人注意的,就應該數此時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演武場,這個演武場之大,足可以容納下近五萬的精英部隊,現在諾大的演武場裏隻有熙熙攘攘幾十人在修煉武功,可謂大材小用。
又走了不久,總算來到了蒙將軍府的正堂,現在已經有許多人來訪了,畢竟蒙將軍一生戰績無數,突然出現這不治之症,當然要來到蒙府討論對付之策。
在下人的帶領下,盡寒二人一起進走了正堂,正堂內所有人看到了這兩個年輕人。
大家首先看到的是盡寒,盡寒穿的是粗布麻衣,不過相貌長得極其英俊,很多都認為他是天國裏某一個落魄的武林世家子弟,對於這種人,他們是很不屑一顧的。而把目光移向後麵一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住了,要說美女,他們也見過很多了,而像上官粉兒這種絕世美女,他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此時的他們就像一群惡狼一樣,嘴裏不停吞著唾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