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應該把穆瑾可能在這兒的消息告訴給他們吧!”黃大山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是在做了讓步。黃金花見他有了鬆動又接著開口:“我也沒說不告訴他們,我隻是想先把父親的藏身地點找不來,然後告訴他們,你想啊,底牌多了對我們當然有利。”
黃大山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黃金花說了句就這麼辦,然後便要去找穆玦。
此刻的穆玦在喻小橋的身邊可謂是寸步不離,那女子為喻小橋把過脈之後臉色都變了,隨後看了看穆玦開口:“你們這些江湖人士,就算再不要命也不能這麼拚吧!怎麼說這姑娘也是自己的妻子,不懂的心疼啊?都懷了身孕也不說小心一點兒。”
“懷孕?”穆玦臉色一頓。
“是啊!”那女子口氣有些衝,“都快三個月了!”這下穆玦終於知道了,上次是在正月十五,現在算算也是差不多了。
大概因為這件事太突然,穆玦一時沒反應過來該怎麼做,隻是結結巴巴的問了句:“那現在她怎麼樣了?”
大夫又看了看喻小橋的臉色,神色有些凝重:“情況不容樂觀,本來孕婦的身子就脆弱,如今又受這麼嚴重的傷,孩子沒滑掉已經是萬幸了,但是這位姑娘已經不能再受刺激了,也不宜長途奔波,否則孩子會保不住的。”
“保不住?”穆玦臉色有些不太好,其實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若是喻小橋清醒的話,她肯定會果斷的滑掉這個孩子,但是穆玦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這麼無情的被殺掉心裏就有些不舍,也有些不甘。
“其他的還注意什麼?”穆玦隻覺得自己有些疲乏,有些事他真的想就這麼放下,不管了,然後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姑娘本身也受了重傷,尤其是內髒,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受損,還有就是體力超支,多多休養才行,至於其他的,得看這姑娘的造化!”大夫說著就要去寫藥方,穆玦琢磨了一會兒才問:“什麼意思?”
“這位姑娘底子還不錯,但是剛剛在下為她把脈卻發現她體內有多種毒素,當然最致命的依舊是這次的傷,也就是說即使這位姑娘最後現在好了,但是也活不了多久。”大夫的話無疑是在給喻小橋判死刑。
穆玦隻覺得頭暈的厲害,真的不想想了,也太累了。接了大夫的藥房之後剛好黃金花進來了,看著穆玦便說:“我找你有事!”
穆玦收好藥方便大步走了過去,他當然知道黃金花找他是為了什麼,但是如今的事已經讓穆玦覺得頭疼了,出去之後穆玦直接說了句:“你父親就在這個村子,能不能找到就看你們自己了。”
想著自己本來這次是為了救夜儀,不想夜儀死了,橋橋又是重傷,現如今黃老虎也得放了,穆玦隻覺得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