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冷冷地注視著曹薪,“小子,別說我沒打你招呼,再上前一步,我就將你扔到外麵去。”
“你……”桓玄六百斤的體重,直接將曹薪秒成渣,他踉蹌地後退幾步,正欲說話時,卻聽一旁的吳芪說道。
“誰說這上麵沒字呢,你們看清楚,這上麵明明有字。”
嗯?
有字?
哪呢?
眾人聞言,齊齊地探過頭去,細細一瞧,我去,果然有字。
可是之前為什麼沒有發現?
吳芪解釋道:“顯現的是黃字,由於文宣紙也是金色的,所以乍一看沒注意,也是正常之事。”
眾人恍然。
“我個天啦,竟然是黃字,這整整比曹薪高出兩個等級啊,恐怖如斯。”
“我就說嘛,這首詩,如此之好,怎麼連個在文宣紙上顯現的資格都沒有,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這位大兄弟,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吧,我記得你好像一直在嘲諷這本書啊,怎麼現在改口了。”
“這個唐牧是要逆天啊,即興寫的一首詩便能在文宣紙上顯現出黃字,若是仔細雕琢一番,這不是有可能顯現為藍字,紅字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厲害,厲害。”
曹薪麵色十分難堪。
他的詩勉強顯現為白字,唐牧卻是比他高出兩個等級,這簡直是天壤之別。
曹薪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唐牧會罵他是條瞎眼的狗。
之前嘲諷那麼多,沒想到事實的真相,卻打了他的臉,這不是瞎眼,是什麼?
曹薪摸了摸臉頰,火辣辣的疼。
桓玄見狀,不由地嘲諷道:“小子,以後說話注意點,不然當眾打臉的滋味可不好受。咱牧哥,那是什麼人?大才子啊,論詩歌,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曹薪臉漲得通紅,卻是無言以對。
這次他輸的很徹底,文宣紙的評級,足以說明他與唐牧之前的差距。
誠如桓玄所說,論詩歌,他給唐牧提鞋都不配。
兩個等級之差,天壤之別。
“好啦好啦,別吹牛了。”唐牧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一笑,“你這吹的太離譜,我都有些臉紅。”
桓玄哈哈笑道:“這不是替你高興嘛,咱倆可是兄弟,你有才,也帶著我有麵子啊。”
唐牧苦笑著聳聳肩,“走吧,吃飽喝足,回去還有事情做呢。”
“好!”
桓玄點點頭。
於是,唐牧等人便是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離開了聽雨樓。
這小子,不準備領獎嗎?
在唐牧三人走出聽雨樓時,吳芪這才反應過來,快步趕了上去。
“唐公子,請留步。”
唐牧聞言回過頭,“有事?”
與唐牧對視一眼,吳芪俏臉沒來由地有些發熱,“你是這屆詩賽的魁首,所以有一些獎勵……你不要了嗎?”
唐牧悻悻地摸摸鼻子,“錢掌櫃許諾的終身免費食宿,這個彩頭我收下了,至於其他嘛,我想還是算了。”
“可是……”吳芪欲言又止。
“桓胖子,我們先走。”
薛靈韻突然出言道,桓玄秒懂,兩人大步向前走去。
等到兩人走遠之後,吳芪這才麵色通紅地問道:“唐公子,這是瞧不上奴家的姿色?”
“不是,那哪能呢?”唐牧慌忙擺手,支吾半天,訕訕地笑道:“隻是我身為青藤學院的講師,若是成了你的入幕之賓,傳出去對學院的聲譽有影響,而且……”
吳芪迫切地問道:“而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