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小會兒,唐牧才算是醒悟過來。
“啊,靈兒回來了啊!”
吳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反正現在靈兒回來了事情就還沒向著什麼不好的方向發展,現在重要的可是怎麼商量後麵的事。
“哎,好吧,這丫頭現在突然變得這麼機靈了,真是以前咋就沒看出來,該防著的!”
唐牧無奈的拍了拍腿,坐到了椅子上,仰身長歎。
“哈哈,看把你委屈的,哎,靈兒這麼多年在山上可能也是受了很多的管製,現在下了山來,受這些外物的刺激,恐怕心裏有些變故也是正常的吧!”
吳芪解釋道。
“誒,看來你也挺聰明的嘛,怎麼剛剛不說,現在就這麼會給她辯解了?”
唐牧沒好氣的說。
“嘿嘿,我也,你少遷怒我了,事情又不是我的錯嘛!”
吳芪才不吃這個癟,氣嘟嘟的看著唐牧。
“哈哈哈,好啦好啦,也沒說是要怪罪你!先看靈兒怎麼說吧。”
兩人坐在房內閑談了兩句,白靈兒就帶著飯菜上來了。
一看到兩人虎視眈眈的樣子,白靈兒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麼了嗎,你們,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
白靈兒顫巍巍的從籃子中取出碟子飯碗。
唐牧卻在柏林俄國人進來的時候就一直沉默著,似乎正在學時代發,組織語言。
“吳姐姐,你怎麼也不說話啊!”
吳芪在一旁也什麼都不說,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好了,你說說吧,怎麼回事,今天早上到現在都去了哪裏?”
唐牧發問。
“我......”
白靈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是關於嶽林楊的事情對不對?”
唐牧也不拐彎抹角。
“是,可是唐牧你幹嘛生麼麼大氣嘛!”
白靈兒委屈的說,唐牧現在的話裏仿佛滲出一種寒氣。
“我還不生氣嘛?你給吳芪怎麼說的,你說你正午回來,你看看現在的時間,而且還是跟著那麼一個不明不白的人,三兩句話就走了?你不知道危險為何物?說你單純還是傻?還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唐牧一下子爆發,大發雷霆。
“我,我沒想那麼多啦,好啦你不要生氣啦,我,我知道我錯了......”
白靈兒低著頭,但也覺得委屈。
“所以,你先把事情給我講清楚......”
“我,那個人說師兄病重,而且,還拿出了我送給師兄的物件,事情緊急,我不得不去......”
原來早時那信使來得時候,手中還握著白靈兒小時曾為嶽林楊編製的石頭墜子,多年來嶽林楊一直將其帶在身邊,離別時,更是將之作為日後相認的憑證。
本來白靈兒還將信將疑,可看到這石頭墜子之後就完全沒有了理性。
隨著信使就去往了嶽林楊的住處。
說是住處,實際上可以稱得上為府邸了。
坐落在襄城裏的黃金地帶,依山傍水,好大一個庭院都是嶽林楊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