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全部處斬。據說那行刑的地方血都一指厚。
而李安世也是在行刑結束後離開的皇宮,對於他,褒貶之人皆有。他李安世卻是不在乎,他出了皇宮直奔紀安家。
到了門口敲門不見人,隻聽周圍的人告訴他,這一家人早就搬走了。去哪兒什麼的都不知道。
李安世很彷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紀安是他從小到大第一個敢揍他也是真對他好過的人。
推開門,幾天的時間,桌子上都有了一層灰塵。李安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進來,他走遍了所有的地方,直到最後一個小院,紀安的小院子。
李安世知道紀安他家走了,而且走的很倉促,店鋪家裏一些東西都沒有交代。看著小院的門,李安世還是沒進去,轉身走了。他怕進去控製不住自己。
李安世回到了安王府,雖說被抄家了,但是還是給李安世留下足夠揮霍的錢,而且府邸也歸於他。如今的安王府也改成了安世王府,他李安世成了安世王爺。說來可笑,都徹底放棄了,結果成真了。
李安世喝了酒,很多酒。沒有回到大主宅,還是在自己的小偏院。在床上蜷縮起來,無聲的哭著。
夜裏,驚醒了數次的李安世,帶著跟班去了紀安家,這一次,李安世推開了小院的門,沒讓人跟著,自己進了進去。
提著燈籠,沒有人的小院還是陰森的很,李安世打開屋門,進了進去,第一感覺,很簡樸。但是緊接著就被桌子上的紙吸引了目光,幾步上前,拿起來,上麵就寫著幾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李安世知道這是寫給自己的。心裏的空虛一下被塞的滿滿的,臉上都是傻笑。
小心翼翼的折好紙,放在自己懷裏,走了出去。門外的跟班看著王爺一言不發的就走了,趕忙跟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感覺王爺進門前後和變了個人似得。
這一次回到王府的李安世睡的很是香甜,日上三竿才起。
另一邊的紀安,他們就在富貴客棧住到了現在,紀老爺不放心,這下得到消息才安心。而和這兩天惶恐不安的紀老爺不同,紀安拉著紀亮大肆采購,於是又弄來一輛馬車專門放東西。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待了這幾天,紀安不僅和王富貴比較熟,連帶著他兒子王大寶也熟悉了。
想到王大寶,王大寶就來了,如果說王富貴是個球,那他的兒子大寶就是小球。第一眼見到就會感歎這絕對是親生兒子!
離別是傷感的。那是對王大寶來說,畢竟這幾天紀安就是付款,而王大寶就負責吃吃吃,免費的飯票走了,讓我我也不舍得。
行駛的馬車很慢,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無所謂,紀安躺著亮的腿曬著太陽,暖洋洋的,紀亮隻要掌握好這一輛馬車就好了,另一輛馬車的馬是母馬,會老老實實的跟著這輛馬車的後麵。
“小安,咱們這是要去哪兒?”車內的紀老爺問道。
“不知道,走到哪兒算哪兒吧!而且我也給小世子留信說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了,讓他吃好喝好,自己玩去。”紀安懶懶的說道。
這麼一會兒溫度就起來了,紀安則手腳並爬的進了車內,留下一句“亮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