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為什麼這麼看重吳磊?”吳磊就是吳青山的大兒子,小名叫石頭,也隻是在她們剛住進來時見過,挺壯實的一個小夥子,也挺平凡,無魚納悶。
“有麼?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樓水水揉著自己水嫩的小臉,眯眼笑。
“有。”無魚、水清同時重重點頭,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嘻嘻,佛曰,不可說。”樓水水兩隻手捏住兩人的小鼻子,壞心眼的笑。“佛還曰,今晚要侍寢,你們兩個今天就留下來陪本公子吧。”
“佛哪有那麼說,明明是公子自己想說的。”水清從樓水水手中搶回自己遭受虐待的小鼻子,表情委屈,噘著小嘴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佛沒說過?你們見過佛麼?”樓水水端起一杯水,慢悠悠的喝茶。
“那公子也沒有見過佛,公子怎麼知道佛說過?”水清抬著小下巴,不顧無魚拉袖子的小動作大膽嗆聲。
“我不知道啊,嘿嘿,誰說我知道的,我是猜的。”兩人被樓水水的賴皮打敗了,瞪大眼無語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某水。
“在佛的眼裏,眾生皆佛,那我說與佛說有什麼區別?嘿嘿,反正你們兩個小丫頭今晚……”某水無恥的在兩個呆愣的小丫頭臉上吧唧了一口,立馬正了臉色。“可以回去睡覺了,晚安,白白,出去記得關門哦!”
樓水水揮了揮爪子,迅速脫了外袍,往床上一倒,蒙上了被子不動了。畢竟現在是小正太,把水清無魚留下來,被人知道了還不得誤會死,她還想留給吳大叔一個好印象,把吳磊騙到手呢。呸呸,什麼騙,咱是正大光明的雇傭。樓水水快速進入了夢鄉,可憐兩個小丫頭站的腳都麻了才回過神來,矮油,小主子太火爆啦,兩人捧著紅紅的臉奔了出去。
又過了兩天,樓水水已經基本好全了,這身體著實奇怪,原本嚇人的傷口現在已經長出了粉嫩的新肉,除了和其他地方的皮膚不同,看著有些猙獰倒是沒什麼大礙了。
三人收拾完包袱,已經提前跟吳叔吳嬸打過招呼,就等著駕著馬車上路了。樓水水故意放慢了腳步,從屋門到院門這段數十米的路程愣是讓她磨蹭了十幾分鍾,其間頻頻回頭,搞得水清無魚一頭霧水。
樓水水頹喪的站在院門口,唉,看來吳大叔還是不想讓石頭跟著她做事啊。算了,人各有誌,總不能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別人身上,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道路。
樓水水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抖擻精神抬起快要垂到胸前的腦袋,一聲沙啞的,獨屬於男孩變聲期的特質呼喊讓她迅速的抬頭,向聲音主人方向望去。
“小公子,兩位妹妹,馬車套好了,隨時可以出發。”陽光壯實的少年露出一口白牙,把一輛破舊的灰布馬車趕過來,跳下車轅笑道。
這輛馬車是按照樓水水要求改裝好的,放在村東頭王木匠那裏,樓水水覺得順路就想著走過去,沒想到出門就有人把馬車趕過來了,害得她還以為吳大叔不同意,隻能無魚來駕車了。
“吳大叔同意你跟著我們走了?”樓水水皺眉,奇怪,怎麼這兩天都沒動靜啊?
“對啊,我老爹沒告訴你們麼?他明明說你們知道的,還讓我不要去打擾小公子養傷呢!”石頭納悶的撓撓後腦勺,眼睛亮了一下,衝樓水水笑道:“對了,我爹還讓我帶句話來著,說是什麼‘該來的始終會來,會來的可能會走。’,小公子,這什麼意思啊?”
樓水水鬱卒了,吳大叔這是在報複她那晚說的那句話麼?是在警告她,如果不好好對待石頭,那他就會讓石頭離開?都說女人‘小心眼,似針尖’,這男人心眼小起來也不比針尖大多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