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開了嗎?可以平靜的麵對他和她。縱然心裏有種隱隱的說不出的酸楚。可是我不會落淚,哭泣是因為一個人的記憶在心裏。無論怎樣也不肯散去。我一次次的問自己:“愛你我怕了嗎?”答案是肯定的,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千瘡百孔的心,脆弱得再也經不起痛入骨髓的折磨,於是我放了他,也給自己放了一條生路。把他凝成一幅畫,深深的刻在腦海裏……看著,想著,可是不會在做畫中人,置身畫外,才能更好地欣賞畫的美麗,不是嗎?
用力地握握手,真誠地說聲:“再見,珍重!”轉過頭,灑脫的走開,讓背影深深地烙在他的腦海裏,當你能夠用釋然的心態去回憶,你們的點點滴滴,你就可以體會到放手後的美麗。
上帝讓我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你,我……哭了。
它讓我在正確的時間離開了你,你……會哭嗎?
一次次說這次真的放下了,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騙自己多久。
我等你在風口
用顫抖的手撥了她的號,這是第一次給她打電話,說找她有事幫忙,確切的說,這隻是個借口。把電話貼在耳邊,我覺得電話中的“嘟嘟”聲似乎嘲笑我和她見麵是不可能的。但那可憐的聲音馬上被一個清脆的聲音代替了。天呐,她答應了,我是多麼欣喜若狂!我扔掉電話,飛速的洗了臉,抹了點大寶,整理了頭發,對著鏡子足足看了五分鍾!覺得滿意了,才拔起腿向預定的地方跑去。
你可能想不到我的速度有多麼的快,我隻聽見耳旁的風呼呼的響,路上的行人詫異的看著我,內心在揣摩我飛速奔跑的原因,我相信他們誰也猜不到!順著那條陡坡跑了下去,便到了我要等的地方。我看了看表,覺得跑了很漫長的時間才過了兩分鍾!她沒有來,我籲了口氣。
這兒在兩棟樓之間,刮的風呼呼在響,無疑,我的頭發被吹亂了。我詛咒著這樣的鬼天氣,但不敢到樓後躲避,萬一和她錯過了怎麼辦!最不幸的是,我通常從不離身的手機竟沒有帶!我悔恨著自己的大意,誰讓我那麼匆忙呢?我抬頭向她要來的方向看去,沒有她的身影!這兒有個高約尺許的台子,站在那上麵會看得更清楚些。風把我的頭發吹了起來,帶著塵土,把我剛換的衣服染了色。回到宿舍,該好好洗個澡了。
我低頭看了看表,她還是沒來。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從我眼前走過的多半是情侶。他們有的拉著手,有的摟著肩,享受著他們的幸福。我的身後有一對情侶,他們的頭碰在一起,在竊竊私語。在所有的人們中,或許他們最在乎的就是我站在那裏,並且久久還不離去。但我有我的苦衷,在這風沙匝地的路口,在這充滿胭脂氣味的路口,在這時時傳來汽車尾氣的路口,在這來來往往的人們把我當作展覽物的路口,誰願意去站呢?我不時的看著表,踱著步,她還是沒來。我有些失望,她難道不來了嗎?她讓什麼事給絆住了嗎?一股失望之感油然而起。不,她會來的,她是個多麼誠實守信的姑娘啊!並且,她到這兒來,花不了多少時間。她會來的,一定會來的!我在使勁安慰自己,不過那種擔心依舊揮之不去。
我看了看表,又過了兩分鍾。啊,當你迫切的要實現一件事的時候,內心是多麼的焦急!自己的渴望和現實總會有一定的差距的,而我們卻愚蠢的希望它們能夠等價出現。我低著頭,踱著步,搓著手,徘徊在那個早已踏遍的台子上,不時的張望她要來的那個方向。表上確切的提示我,又過了兩分鍾,我仍然沒有看見她!路上的人與物在朦朦朧朧的塵土中愈來愈暗了。
難道她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有什麼危險了?我不敢想這些問題。雖然我確信她沒什麼事,但我的心依舊緊緊的揪結著。時間又過了三分鍾了。當我再次抬頭的時候,我看見她來了。啊,就是她,她的頭發就那麼長,她的個子也那麼高。我的手心突然冒汗了,心在劇烈的突突直跳!我快步迎了上去,當還有十來米時,我才發現,那是張陌生的麵孔!我的心似乎在冰窖中浸了下,感到是那麼冰涼!我隻得退後,又開始從河外星係向誇克想。但我大多數會想到的是,她會不會來,她不來怎麼辦?她會來的,我始終是相信她的。
我攏了攏頭發,把手放在上衣的口袋中,又移到褲子的口袋中。我身後的那對情侶很驚訝的看著我,他們對我的徘徊不定感到莫名其妙。我看了看表,又過了五分鍾。等待,這是個多麼漫長而又無奈的過程呀!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所受的煎熬,有多少人能夠體會?
我想著讓她快來,可我又害怕她這時來,我的這副樣子可一定不雅觀啊!人有時候總是這麼矛盾,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該幹什麼。可是,當我想到她甜甜的微笑,她亭亭的身影,她輕柔的發絲,啊!尤其她的發絲,多像瀉下的一泓碧水!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一個清脆而又熟悉的聲音:“倪歌,很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我身體顫抖了一下,轉過頭去,果然是她。她穿著淡紅色毛絨衣服,戴頂連衣帽。她盈盈的站在我麵前,我死死的盯著她帽子下短短的發梢。她輕輕一笑,說:“今天把頭發剪了,怕著涼,就戴了頂帽子!”我心下一陣黯然,訥訥的不知說什麼。而她把手伸在我麵前:“給,這是你向我借的大學物理!”?
為了我的幸福我選擇離開
從小和別人家的孩子沒什麼區別,幼兒園到高中,可我的大學改變了我的所有,最重要的是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