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任何朋友,隻想一個人走完剩下的高中生活“我對你說下我們之間最後一句話。有一句話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那就是你的不到我就想當初我的不到你一樣,不同的是,那時你有一個她,而我沒有。我們沒有說一句再見,我們相識和分開的方式都這樣特別,我們之間沒有誰責怪過誰。
這是我兩最適合的結局
丟了愛,丟了所有所有,最後換來相遇卻如同陌路的畫麵,我還可以拿什麼換得信任,一路上丟盔棄甲,卻同時在內心裝上更堅固的鐵壁,一最初的姿態,帶著現有的希望去尋找最終的另一種驕傲,我能知曉奔往夢想的道路不會有你的出現。我們終究處於碰不到彼此的地方。
有人對我說你還會在乎我,想當初對她那樣,而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掩飾心髒停止的感覺,兩個執著的人一旦沒有了在一起的理由,從新開始便會顯得做作。你就像融化了的刺骨的雪,隻留下美好的幻影,我將幻影捏碎。讓美好隨風遊蕩,然後向它們遊蕩的另一方向一直往前走。這是我們最適合的結局。
等你100年
午夜的Disco勁響時,孩子魚小桌上的10幾個空啤酒瓶已擺成了兩個字——羽毛。
拉開酒吧的門,孩子魚看到昏黃的路燈裏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葉子。蒙朧的醉意中魚兒看到雪片在離地10厘米時變成了雨。
孩子魚的肩頭落上了很多雪花,不像到了地上,很快就化了,雪花在寒風中顫栗,像一些欲飛的羽毛。
孩子魚走進網吧,打開QQ,羽毛魚還在。
午夜了。可我不敢回家麵對,也不敢麵對QQ上的你,所以我去了酒吧。
我也剛從酒吧到網吧。你的空酒瓶是不是不自覺地擺成了兩個字--羽毛?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抽過的煙頭不自覺地擺成了兩個字--孩子。
孩子魚找了一個flash,羽泉的《最美》,給羽毛魚發了過去,這個flash的網址剛上到QQ對話框,對方也發過一個同樣的flash。
孩子魚一聲大叫,把網吧的人都驚動了。難道在他的身上真的發生了影視裏都沒有描寫過的愛情?
他們在網上認識了還不到一個月,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北京。
他們幾乎又是同時在說,我們想見吧。
他們幾乎又是同時在說,在火車站出口。
他們同時關了QQ。
孩子魚踏上了北京開往上海的K33。
北京漂雪時,上海還是秋意濃濃,正如孩子魚想象的那樣,羽毛魚一頭短發,笑盈盈地立於地鐵站旁一棵法國梧桐樹下。
她的長長細細的手指伸了出來,孩子魚找到她的小手握在了一起,涼涼的,軟軟的。嬌小玲瓏的她那雙眼睛後的眼睛含著的是渴望。
孩子魚看看羽毛魚,又看看落在她頭上的那枚梧桐樹葉,說,“梧桐樹的葉子不是你所說的金黃呀,還很綠的。”
羽毛魚笑了,“因為你的到來,連梧桐的葉子又綠了。”
所有的愛情,被幸福著、疼著、跌宕著,慢慢地經過……但時間這個無情的東西卻把這段情固定成一種相思,困定為一種特有的物件——梧桐樹葉、人民廣場、超市、標準間、珍珠奶、上海夜街頭、地鐵……
T183緩緩地起動了,兩對眼睛被車窗玻璃折合成一朵花,一朵永恒的花。
孩子魚夢醒後,上海已到了,出了站,站口卻不知道哪個是羽毛魚。
孩子魚就站在出站口,在人群中搜尋,他想如果她在的話一定能有心裏感應的。
突然孩子魚哭了,他感應到,現在羽毛魚正在北京火車站口等他,因為他們說相見,卻沒有說是北京還是上海。
孩子魚在上海站的電子留言簿上寫道:羽毛魚:也許我們隻是能網上的戀人,現實中卻永遠不能相見,等你100年!孩子魚。
回到北京,孩子魚兩樣在電子留言薄上看到了這樣一行字:孩子魚:也許我們隻是能網上的戀人,現實中卻永遠不能相見,等你100年!羽毛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