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放開!”我驚呼,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做著徒勞的抵抗。
“你來這裏,不就是想見我。怎麼?我太久沒有找你,寂寞了?”男人雙眸微眯,目光中帶著讓我害怕的意味。
“我是來辦公事的,你快放開我,這裏是公共場合!”會客室是公共場合,隨時都會有人進來。我隻期望我的提醒,能夠讓他有所顧忌。
他聽到我的話,嘴角的弧度卻更大了:“原來你裝的這麼不願意,就是因為這裏是公共場合?你放心,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
他竟然這樣曲解我的話,我氣憤不已,卻怎樣都無法掙脫他的懷抱。我顧忌門外來來往往的喬氏員工,又不敢大叫,隻能被他帶到沙發上,予取予求。
盡管不願意承認,但這一次,我仍然感覺到了和上次一樣,讓我忘乎所以的愉悅感。我對他身體的抵抗已經越來越微弱,隻剩下殘存的理智還在掙紮。
我咬緊牙關,想要掩飾自己的動搖。可他卻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樣,低頭吻了上來,用舌頭撬開我緊閉的雙唇,一點點將我的理智蠶食。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我所有的武裝防備,在他的猛烈攻勢下,最終還是潰不成堤,徹底淪陷下去……
一切都結束之後,男人起身,我的理智也終於回籠。我麻木的穿好衣服,拖著疲軟的身體朝門口走去。
“以後每天,直接到我的辦公室報道。”男人冷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沒有回頭, 繼續朝外走。
“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看見你,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他話裏明顯的威脅意味,讓我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你就隻會用這樣的手段了嗎?”
喬奕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目光淩厲的看著我。我毫不懼怕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喬氏集團。
第二天一早,我還是來到了喬氏集團門口。雖然我表現的不屑一顧,可是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威脅確實很有用。
我很清楚,他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如果我不去,他有可能會再去傷害孫誌堅,或者其他我身邊的人。我根本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別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我每天到喬氏集團報道,除了偶爾幾次的強迫之外,其他時候他也確實讓我和其他員工對接工作。就算沒有工作的時候,他也依舊讓我呆在他的辦公室裏。
我盡量讓自己輕描淡寫的對待他的侮辱,可是每一次的接觸,都還是讓我備受折磨。這種折磨並不是身體上的,反而恰恰是因為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愉悅,而產生的濃濃的羞愧感。
我為自己的意亂情迷而感到羞愧,卻無力擺脫這種瘋狂的境地。我感覺自己身上已經有一種快要腐爛的味道,就像人生已經毫無期待了一樣。我對男人沒有什麼幻想,對愛情也失去了憧憬。
就算以後擺脫了喬奕的控製,我可能也不會再戀愛結婚了。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我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我一個人的孩子,讓他陪我度過餘生。
自從有了這種想法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喬奕侮辱我之後,吃緊急避孕藥了。我恨他,可我也不想和別的男人有什麼接觸,如果能夠這樣懷孕,也算順了我的意了。
日子就在這種奇怪的平靜中過了半個月,直到顧北的歸來打破了這種平靜。
早上,我正站在喬奕的辦公室裏,向他彙報著項目的對接情況。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大力推開,顧北滿臉怒容的走了進來,直接朝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喬奕狠狠揮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