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寬不在的日子裏,司徒悠悠儼然成了夏日之樹樂隊的禦用鼓手。
少了她,夏日之樹居然都出現了冷場的情況。這是件很好又很不妙的事情啊。
司徒悠悠惆悵的穿上了小西裝,又一次的畫上了小煙熏,這有個樣子的她雖然不辨男女,卻透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酷感和 妖嬈。她透過門縫看到舞台上的架子鼓,心情有些低落。
阿寬的老婆已經快做完月子了,阿寬就不用天天守著伺候了,也代表著他很快就能歸隊了。而司徒悠悠就能功成身退了 。然後,現在的客人們好多都是衝著她來的酒吧,要是她走了,夏日之樹就會流失掉一定客人,這是非常不好的。
自從那天西門夏樹偶爾一句的指點,司徒悠悠拍照的技術直線上升,她是非常感激這位怪胎老板的,所以影響了酒吧生意 她還是很愧疚的。
也因此,對於那些前來挖角的人們,她都拒絕了。
西門夏樹對她有恩,她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西門夏樹的事情的。
“悠悠。”小五進了後台。
“嗯。”司徒悠悠低著聲音回答著。
“阿寬師傅要回來了,你知道嗎?”小五有些擔憂的看著司徒悠悠,老實說他非常喜歡司徒悠悠打鼓時的感覺,非常的到 位。
司徒悠悠點點頭,她天天跟西門夏樹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怎麼辦?”小五表情很糾結,他很舍不得司徒悠悠,但是阿寬師傅是長老,肯定是不能被取代的。
“我本來就是臨時的啊。”看到小五關心的神情,司徒悠悠不由得會心一笑。
“……”小五一下沒話了,司徒悠悠不說他都忘記了,她隻是師傅請回來的臨時鼓手。“可是好多客人都舍不得你呢。 ”
“聚散本無期,順其自然吧,小五。”司徒悠悠寬慰著小五。
到了樂隊演出的時候。
西門夏樹看了眼台下坐著的阿寬,和最後一晚敲鼓的司徒悠悠,輕輕撥弄了下吉他玄,旋律開始。
一切如往常般演出的非常順利,阿寬朝西門夏樹豎起了大拇指。
西門夏樹麵無表情的看了眼要下台的司徒悠悠,長腿一邁拉住了離開的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一愣,老板這是要做什麼?
“有個消息宣布。”西門夏樹拉著司徒悠悠站在了舞台中央,清冷的聲音通過麥克風響徹整個酒吧。
司徒悠悠心中一咯噔,西門夏樹想幹嘛?她不由得著急的看向西門夏樹。
卻被西門夏樹理解為她緊張,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像是在給她打氣一樣。
“悠悠正式成為本酒吧的駐唱歌手。”
西門夏樹的聲音慢慢緩緩地說道,短暫的安靜之後,酒吧裏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
“好!太好了!”有人一掌拍上了桌子,激動萬分。
“悠悠!悠悠!我們愛你。”有人結隊喊起了口號。
還有各種噓聲,送花的送擁抱的,都往台上奔。
司徒悠悠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什麼時候她說要當駐唱歌手了?西門夏樹一點都沒有跟她說過的啊,怎麼能這樣先斬後奏, 也不問問她願不願意?
她木訥的接過花,臉上呆呆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而那些送擁抱則被西門夏樹輕輕一拉,讓司徒悠悠躲了過去 。
“唱一個!唱一個!”
台下有人開始起哄了。